忙,会比那个叶紫灵做得好呢?还是会不如她?”
绿珠不假思索地说:“小姐您当然要比那个叶紫灵强多了,再怎么说,您也是跟着咱们家老爷在生意场上闯荡过的人,当初咱们家的木材行,账目可是您一个人在管,从来也没有出过差错。”
张清芷点点头,又恨恨地道:“是啊,以前咱们家的木材行,账目全是我一人经手在管,可是到了这里,竟然被那个叶紫灵挤兑得连庆盛昌的大门都不能进去了。这个叶紫灵,真是太可恶了,若说她没有野心抢走表哥,我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绿珠沉吟道:“可现在叶紫灵不是主动放弃了东记、而专管南记了吗?庆盛昌的三家店铺,老店最大,位置最好,东记次之,最差的就是南记了,所以,现在叶紫灵主动放弃了东记,东记已经是咱们家老爷和少爷在打理,小姐何不请林老爷做主,让你去东记帮忙?等到小姐您在东记做出些令人刮目相看的事情来,那大少爷自然会注意到你的。”
“这倒也是个好法子。”张清芷慢慢地思考着绿珠的建议,“叶紫灵如今已经主动放弃了东记,我得抓住这个机会。好,等下午大伯午睡醒来,我就去和他说。”
“小姐,您快看,大少奶奶好像哭了。”绿珠眼尖,刚才无意间想窗下瞥了一眼,居然看见严玉容和林世杰已经坐在了池塘岸边的草地上,严玉容正在流泪,一边哭一边诉说着什么,而林世杰神色凝重,却一言不发。
张清芷听绿珠这么一说,也好奇地将头探出了窗外,立刻就看见,严玉容真的在哭,嘴里还诉说着什么,可惜离得有点儿远,听不清楚她到底在说什么。
“大少爷,其实······其实我一直都想和你说,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不该在酒里面放了药算计你……”严玉容坐在秋日的阳光里,显得精神了许多,而且头脑也是无比的清醒,说话条理清晰,虽然是一边哭一边说,可并没有胡言乱语。
林世杰听了半天,都插不上嘴,只得静静地听着,好容易等到严玉容停顿了一下,他打算说点儿安慰她的话,可忽然想起来,如今这荷花池边的荷香院,已经给表叔一家住了,虽然认为不一定就这么巧,表婶和张清芷刚好临窗眺望,看见他和严玉容,可他还是谨慎地扶着严玉容远离了荷香院的视线,来到了从荷香院的小楼上看不见的一座凉亭里面。
严玉容仿佛走累了,紧紧靠在林世杰的身上。林世杰说:“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严玉容轻轻摇摇头:“不,大少爷,今天,我要把想对你说的心里话全都说完,否则,我怕我没有机会说了。”
林世杰心酸道:“真是胡说,怎么会没有机会呢?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将身体养好,咱们以后说话的机会多着呢。”
说出这番话,林世杰暗骂自己好虚伪。严玉容分明已是弥留之际了,她一定自己都能感觉到,她已经走到了生命的终点,所以才会让自己陪着她出来走走,说说心里话,因为她知道,她真的没有机会做这些了。
严玉容笑着摇摇头:“大少爷,你不用骗我,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虽然很多时候病得无法控制自己,可是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你知道吗大少爷,其实我并不怕死,因为死了,我就可以去陪伴咱们的孩子了……林世杰柔声道:“玉容,你怎么能这样想呢?”
“你不用安慰我。”严玉容忽然用一种决绝的语气说,“我知道,那个孩子,是我算计了你才得来的,所以,终究不被老天所容,所以,他还是离我而去了。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惩罚我这个竟然算计自己夫君的女人。
所以,我今天这个样子,也是罪有应得,更不用说,我曾经还蓄意谋害高素月,想让她永远变成一个傻子。而最终,高素月安然无恙,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