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恐怕不会这么逍遥了。不如,趁着他们还没走远,追上去杀个干净,也免得遗患无穷。
扈七爷还分析,窦怀德一家,肯定是被那个爱管闲事的女子带走了,因此,他们的速度一定也快不了,这时候赶紧去追,应该能够追得上。扈七爷,窦怀德的老家在县城以南的乡下,那么,他们一定是向南而逃了。
于是,扈七爷带了二三十名打手,骑上快马,一路向南疾驰。
他们赶到南城门的时候,城门已经关闭了,不过这对扈七爷来说根本不是难事,因为守城的将军,是他的。扈七爷花了些银子,带着打手们顺利出城,策马狂奔,希冀着能追上那两个神秘的外乡人和窦怀德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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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蝙蝠无奈地催促着速度愈来愈慢的毛驴继续向南,可是心里明白,这头毛驴,因为负重过多,加上走了这么远的路,已经快要筋疲力尽了,只能停下来休息了。于是将驴车赶到了旁边的一个密林里面,招呼大家坐在草地上休息。
飞天蝙蝠说已经这么晚了,想必那个扈七爷也出不了城门,咱们休息一下,到了天亮再赶路吧,这头毛驴,实在走不动了。”
他的话让大家都放下心来,但他们却不,扈七爷想要随时进出白水县的城门,根本就和进出自家大门一样方便。这时候,他正带着人,骑着马,举着刀,向着他们杀呢。
窦怀德的妻子抱着幼小的婴儿,连吓带累,已经支撑不住,靠着一颗树干睡着了,小姑娘也困了,强撑了一会儿,也依偎着母亲闭上了眼睛。
飞天蝙蝠将叶紫灵从车上抱下来,发觉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痛苦了,只是依旧闭着双眼,看样子似乎是睡着了,呼吸也很平稳。
窦怀德也想睡,可因为觉得是一家人连累了人家,所以不好意思,只得没话找话大侠,这位姑娘,是你的妻子么?”
飞天蝙蝠愣了一下,苦笑道不是,她……她是我的……呃……义妹……”
窦怀德又问道那么这位姑娘了?前面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呢。您刚才说的夺魂草,又是回事?”
飞天蝙蝠叹气道那个姓扈的,不知为,给我们的饭菜里面下了夺魂草的粉末。那是一种其毒无比的草药,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要了人的性命。”
窦怀德吓得一缩脖子,就仿佛中了毒马上就没命的人是他那么……那么您的义妹还有救……”
话音未落,忽然飞天蝙蝠竖起了耳朵,倾听了片刻之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悄声道可能,那姓扈的追追了。”
“啊!”窦怀德压低嗓音叫了一声,“他们不是出不了城门吗?会这么快就追上来?”
飞天蝙蝠抱起叶紫灵,对窦怀德说快,咱们先躲到树林深处去。我听见有马蹄声传,不过也许不是那姓扈的,也许只是过路的人,不过,咱们还是一点。”
窦怀德叫醒了妻子和女儿,几个人赶着驴车一起走进了密林深处,等候着未知的命运。
窦怀德的妻子女儿也听见了马蹄声,虽然飞天蝙蝠安慰他们,说那不一定就是扈七爷,可她们依旧惊慌不已,紧紧抱在一起,浑身颤抖。
马蹄声愈来愈近了,并且停在了密林边缘处。
扈七爷那气急败坏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刺耳。
“他们走不远的,快搜,一定就在这附近!”
紧接着,大家都听见了有人进入密林的声音。
叶紫灵仍在熟睡,呼吸均匀而平稳,似乎睡得十分香甜。
飞天蝙蝠已将长剑出鞘,随时准备搏杀。
窦怀德和妻子抱着尚在襁褓之中的,紧紧缩成一团,他们的女儿却并没有多少惧色,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