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死有余辜!难不成,你们北平王府的下人是人,罚跪一下都不许,而我们贺家的丫鬟就不是人,活该被你们的一个扫地的小厮欺侮吗不跳字。
殷子桭也生气了:“云儿,你是怎么说话的?阿全欺负小红,是不应该,可毕竟他不是也没把小红怎么样嘛?你的家丁为什么出手那么重?把人往死里打?而且,当时你为什么不拦着?”
“我……”贺昭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那本来就是一个骗局。想了想,她说,“我也没有想到他们会打死人啊。好吧,反正那个阿全已经被打死了,你要是觉得他死得冤枉,那就杀了我替他报仇好了!”
“云儿!”殷子桭并不知道阿全的死是个阴谋,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贺昭云虽然刁蛮任性,却不会害人,更没有那么多心眼,所以看见她赌气,只能继续耐心劝说,“你都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任性了!你自己说说,你这两件事情做得是不是不妥?阿全那个事儿就算了,也许你没有想到后果那么严重,可是今天这件事呢?至少也得算你考虑不周吧。”
贺昭云气急,口不择言:“是啊,是我考虑不周!自然咯,我本来就是个傻蛋,不如那个叶紫灵那么会讨人喜欢,就连舅舅都被她迷惑了呢!我知道,你就是看我不顺眼,觉得我处处都比不上那个叶紫灵,所以,我做什么都不对!那好啊,我走好了,我走了,一了百了,不会有人拦着你和那个叶紫灵卿卿我我了!”
贺昭云气愤地扭头就走。
“云儿!”殷子桭在她身后叫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不知道姑母还病着吗?你这样吵闹,不想让她的病好起来了吗?你真是……”
忽然,发觉一件事情不大对劲。贺昭云只是为了家里的下人们在和自己赌气,可为什么口口声声都要提到叶紫灵?而且她提到“叶紫灵”三个字的时候,语气中充满了怨怼和愤恨,就仿佛与叶紫灵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很。
可是,她和叶紫灵总共也没见过几次呀,就算是那一次,叶紫灵和林世杰来访,送来的木制兵器模型讨父王喜欢,以至于父王都冷落了她,可她也发过脾气了,父王和母亲也抚慰过她了,她也不至于这样不依不饶啊!
殷子桭想了想,吩咐随从道:“王府里都是谁在跟着贺小姐?把他们叫来。”
随从出去了,过了很长时间,带着六名侍卫进来了:“回禀世子,王妃派了他们六人一直在保护贺小姐。”
“哦,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殷子桭看了看这六名侍卫,是平时跟着母亲的人,大约是母亲觉得他们办事稳重,才派了来保护贺昭云的吧。虽然表姑母这次从京城家中带来了不少家丁,其中也不乏武功高强者,可母亲出于种种考虑,比如贺家家丁对宁州地形不熟习等等原因,因此特意挑选了这六人负责贺昭云的安全,尤其是贺昭云外出王府时的安全。
“你们都是一直跟着贺小姐的吗不跳字。殷子桭问道。
为首的侍卫拱手道:“回世子的话,的确是属下等一直在保护贺小姐的安全。”
“那么,自从贺小姐来到宁州,她都去过什么地方啊?”
为首的侍卫回忆了一下,说:“回世子,贺小姐外出王府的次数很少,好像就去过两次庆盛昌南记店铺。”
“庆盛昌南记店铺?”殷子桭更加起了疑心,“贺小姐去那里做什么?”
侍卫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这个……属下……属下……属下等只是陪着贺小姐去庆盛昌南记看看那些小摆件。”
“贺小姐是对那些木制小摆件感兴趣吗不跳字。殷子桭觉得有些不大像,因为从没有看见她拿过什么木制小摆件,那次偶然进入过她的房间一次,也没有发现有那些东西。
“这个……属下不知道。”这名侍卫心情十分紧张,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