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就不敢吭声了,只能咬着牙答应。
扈七爷吃过晚饭,坐在院子里乘凉,越想这事儿越是气闷。自己堂堂的扈七爷,在白水县横行霸道了十几年了,现在却这样窝囊,连一个小木匠都制不住,以后出门还不得被人笑话死啊!
可是,他知道自己根本没那个本事去对抗那个冷冰冰的杀手,自然,也无法去对抗那个戴着面纱的神秘女子。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感觉到那个女子究竟有多厉害,可是,能让那个杀手如此呵护的人,恐怕是高手中的高手,自己这点儿普通的功夫,瞧不出来个所以然也不稀奇。
可是,畏惧归畏惧,在黑道上混了十几年的扈七爷并不打算就这样吞下这口窝囊气。
“小三子,”扈七爷仰躺在藤椅上,问道,“那院子里,都安静了吗不跳字。
小三子回答道:“七爷,都安静了。说来也奇怪,那两个人,说是兄妹,可小的我怎么看都不像。这会儿,他们在一间屋子里面待着,房门紧闭,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小的觉得,有些古怪。这会儿天还没黑呢,还不到掌灯时分,他们兄妹两个就把门闭得紧紧的。”
扈七爷说:“唉——怎么会惹上这么两个瘟神呢?今儿出门没看皇历,惹了**烦了。他们是不是兄妹,我管不着,我只想让他们赶紧滚蛋!”
小三子凑上前两步,低声道:“这还不容易?明天晚上,弄一桌酒菜,请他们吃饭,酒和菜里面下些毒,把他们弄翻,塞到马车里,随便往哪里一扔,就完事了。”
“那他们万一找回来怎么办?那不得要了我的命啊?”扈七爷一听立刻摇头,“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啊!”
“要不……”小三子苦着脸道,“就这么对付着算了,反正,等窦木匠做好了那个镜台和四个巾架,窦木匠一走,他们也会走的。”
“可我就只能这么窝囊了吗不跳字。扈七爷长叹一声,“我什么时候给别人低过头啊?他们想怎么样,我就得乖乖听他们摆布?这……这我以后还怎么在县城里混啊?”
小三子沉吟半晌,又走上前两步,凑在扈七爷耳朵边上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弄些毒药,毒死他们算了。反正他们是从外乡来的,在这白水县无亲无故,又是行走江湖的,死了也没人知道。”
扈七爷眼睛一亮:“这主意行!”随即又黯淡下来,“可是,那两个人都是江湖上混过的,会不会察觉咱们给他们下毒了啊?”
小三子说:“那就要看,七爷您舍不舍得把压箱底儿的好东西拿出来了。”
扈七爷眉毛一跳:“你是说,我藏了八年的‘夺魂草’?”
小三子依旧压低着声音道:“七爷,那么好的东西,您放着不用,岂不是白白浪费?现在不用,您打算等到什么时候用啊?那夺魂草的粉末无色无味,化入酒水汤羹之中无迹可寻,那两个人根本察觉不到。况且,中了夺魂草毒的人,身上什么也查验不出来,所以啊,就算是万一被官府发现,也绝对查不到咱们头上。七爷,您不会是舍不得您的压箱底儿的好东西吧?其实,那夺魂草的粉末,只需要一点点,就足够那两个人用了。”
扈七爷半晌没有说话,只是闭目思索。小三子也不打扰他,在一旁静静地站着。
其实,小三子和几个打手比扈七爷更加希望飞天蝙蝠和叶紫灵快快消失。因为,他们都看上了窦怀德妻子的姿色,都想将那个美貌的妇人弄到自己的床上。窦怀德的妻子虽然已近三十,可长相年轻,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是个颇有风韵的**。今天在那家小客栈,本来都要得手了,顺便还可以将窦怀德的女儿卖到ji院去,弄一笔银子,可是,却被那两个突然出现的人给破坏了。这叫小三子和那几个对窦怀德的妻子垂涎已久的打手十分气恼。扈七爷对窦怀德的妻子并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