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了在庆盛昌订做家具。又一想,两个孩子也是真心喜欢庆盛昌的小摆件,到时候随着家具能多送一些,也是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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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板,咱们不能再照着这个价钱和人家签订单了。”朱老板急匆匆赶到恒裕,一边抹着头上的汗,一边对曾广成说,“宁州的木器行从来没有谁卖过这个价钱。说实话,这是要亏本儿的。”
曾广成正在看账本,抬眼看了一下满脸焦急的朱老板亏本儿?可能亏本儿?在咱们三家亏本儿之前,庆盛昌就会完蛋了!”
朱老板还没,杨老板也气急败坏从外面走了进来,步履匆匆,连从不离手的两颗玉珠子都忘了拿了。
杨老板刚刚跨进门槛就大声说曾老板,苻大人那批家具,到底还是给庆盛昌抢走了!”
曾老板“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这不可能啊!这绝对不可能!”
杨老板说有不可能的?此事已是千真万确,我刚刚听人家说的,苻大人已经与庆盛昌签了订单。”
曾老板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这个叶紫灵,她到底使得招儿啊,居然能从我手里就把煮熟的鸭子给夺走了!”
朱老板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在安慰他算啦曾老板,这笔订单拿不到也没要紧的,反正咱们的订单已经够多了,再多接一笔,都要做不出来。”
听朱老板这么一说,杨老板也慢慢地点头道这话也倒是,就算真的咱们抢了来,也实在是没有工匠做了。现在咱们三家作坊的工匠全都日夜赶工,我真的担心,这样做出来的家具会不过关呢。”
朱老板说是啊曾老板,虽说这做生意很多时候是要你争我夺的,可有时候,也要有钱大家赚么,谁能把一个行当的银子都赚完了呢?还是留些余地给别人吧,这样对也好。再说了,就算咱们争,可也没有办法做了,、工匠、工具、木材都不够啊。曾老板,依我说,这一次就算了,庆盛昌是宁州木器行的老字号了,苻大人在他那里订做家具也不奇怪啊。”
“混蛋!”曾广成猛然狂怒地咆哮着,将桌子上的账本、茶杯、砚台、毛笔、纸张等等一股脑儿全都拿手扫到了地上,“真是岂有此理!本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了,却被他们夺走!林世杰,叶紫灵,你们欺人太甚了!”
杨老板和朱老板吓了一跳,因为曾广成虽然一直都对庆盛昌恨得咬牙切齿,可毕竟没有失去一贯的温文尔雅,可是现在,一听说庆盛昌抢走了苻大人那笔订单,就失态至此了?
两人对视一眼。
杨老板说曾老板,曾老板不必如此啊。就算没有苻大人这笔订单,咱们也够忙碌的了。咱们就把眼下这些订单做好,也比庆盛昌要强许多呢。”
“是啊曾老板。”朱老板也接着劝道,“庆盛昌就算是接到这笔订单,也威风不到哪里去,咱们大可不必担心。如今宁州的木器行,还不是咱们三家说了算?”
曾广成的怒火慢慢地平息下来好吧,这一次,就这么算了。”
杨老板和朱老板又叫伙计进来收拾地上的狼藉。
忽然,一个伙计急匆匆跑了进来,杨老板和朱老板一看,不由得纳闷道,这不是恒裕作坊的伙计吗?还有空跑到这里来?
伙计一进门就喘着粗气说曾老板,杨老板,朱老板,大事不好了!”
三位老板同时一愣事不好了?”
伙计满脸焦灼地说刚才……刚才一位雕花的师傅不,被倒下来的一个箱子给砸得头破血流,这时候已经请了大夫去诊治呢。”
“箱子会掉下来?”曾广成的脑海里顿时蹦出来四个大字:祸不单行。
伙计说那位雕花的师傅本来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今天一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