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可现在呢?”
韩梦娇哑口无言。
韩夫人语重心长道:“梦娇啊,你还年轻,又是自小娇生惯养,不懂得这世态的炎凉和人心的险恶。这看人哪,不能光看表面,而是要看关键时刻,这个人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你自己也看到了,你父亲才入狱不过两三天,这各人的态度,就已经是泾渭分明,何需我再多言?”
“那……那我也觉得林世伟没安好心。他一定是想着咱们家现在这样,他好趁火打劫呢!”
“那为什么别人都不来趁火打劫,偏偏只有人家林二公子来趁火打这个劫?”韩夫人当然听得出来,女儿这句话说的明显底气不足,只是不好意思认错罢了,“行啦,这件事情咱们现在先不提,先想办法让你父亲出来才是大事。你放心,母亲再怎么着,也不会在咱们韩家最败落的时候让你嫁人,那样,你会被婆家瞧不起的。”
韩梦娇撒娇地拉住母亲的袖子:“母亲,瞧您说什么呢?我何曾说要嫁人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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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世伟出了韩府,骑上马,直奔闹市中的别院。
林世伟也不怕将别院买在闹市之中会引人注目,因为闹市就是闹市,不管什么时候,总是人来人往乱哄哄的,谁会注意到谁?而郊外或者清净的地方就不一样了,偶然出现个生人,立刻会被邻居们记住。
林世伟下了马,小厮东升立刻上前拍门。
来到院子里,林世伟匆匆往后院走,一面问道:“那小妮子这两日怎么样?”
一个婆子满脸堆笑地说:“这几日她乖觉多了,也不寻死觅活,也不将送去的饭菜打掉,也不怎么大声哭闹,只是有时候还是在小声哭泣。”
林世伟冷笑一声:“我就说么,一个小丫头,本少爷还能治不了?好了,带我去看看她。”
来到金玲珑住的房间,林世伟示意婆子不用再跟着,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金玲珑正坐在窗户边上发呆,听见有人进来,不由得条件反射般浑身一哆嗦,转过头来,一看是林世伟,脸上更是露出了骇然之色,瘦弱的身体不住地抖动着。
林世伟上前几步,一只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会儿,说:“怎么这么憔悴?是这两天没吃好还是没有睡好?”
金玲珑想哭,可是又不敢哭出来,栖栖遑遑地回答道:“我只是……我只是想念我哥哥了。二少爷,求求您,让我见见我哥哥吧,只要见到他一切都好,我也就放心了,哪怕在这里一辈子给二少爷为奴为婢,玲珑也心甘情愿。”
林世伟放下她的下巴,转身坐在椅子上:“你哥哥好得很,什么麻烦都没有。”
玲珑怯怯地看着他:“是……真的吗?”
“本少爷用得着骗你?”林世伟很随意地脱下外套,挂在屏风上,“你若是不信,尽管自己回家去看看吧。”
金玲珑当然不敢回家,林世伟早就威胁过她了,只要她踏出这个别院大门半步,他哥哥就会尸骨无存。
玲珑畏惧地看了他一眼:“我……我相信二少爷。”
“这就对了。”林世伟满意地点点头,又对着门外高声道:“来人!”
先前那个婆子一路小跑进得门来:“二少爷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金小姐为什么这么憔悴?是不是你们没有用心服侍啊?”
婆子“扑通”一声跪下,低着头道:“二少爷冤枉奴婢了,不是奴婢们服侍不周,而是金小姐思念哥哥,所以才会……”
林世伟一瞪眼:“还敢狡辩?”
婆子吓得浑身筛糠一般:“二……二少爷……真的不是奴婢们服侍不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