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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低声一字一句地说着:“面对这样好的企业职工,我们不该为他们做点什么吗?”“你这位兄弟说的不对,尽管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企业是大家伙的企业,企业黄了不是我们不努力,是有多方面的原因造成的,而企业不行了可大家伙还得活着不是,企业已经困难的不行了,还怎么往企业身上赖,那不是就不讲理了吗?”李嫂看着齐天翔和李政说:“过日子其实也简单,过得去就行,关键还是心情舒坦不舒坦,就像棉袄,外边再光鲜,里面没有好棉花,里子不舒服,怎么也舒服不起来。”“李嫂这才是真见识。”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吃完了饭,齐天翔掏出钱来付账给李嫂,由于不知道该是多少钱,就直接给了二十块钱。“不用找了,他有钱。”李政看着李嫂笑着说。“哪那行,你们在我这个小店吃饭,就是给我面子了,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哪能占你们的便易。”李嫂说着,就麻利地找了六块钱递给齐天翔,快人快语地说:“两碗馄饨八块钱,一笼包子六块钱,总共是十四块钱,找你六块钱。”“真的不用找了,听你谈话挺开心的。”齐天翔推挡着李嫂的手,真挚地说着,站起身要走。“这可不行。”李嫂拦住齐天翔,坚决地说:“看你们眼生,估计不是曙光厂的人。你们看我困难,想帮帮我,这份心嫂子谢谢了,可我做的是生意,挣的是本分钱,怎么能多要你们的。”齐天翔在李嫂的坚持下,只好接过了钱,看着李政没有走的意思,就催促道:“走啊,怎么,狗黑子吃饱不打仗了!”“你先坐下,让我想想。”李政忽然想起来什么似得,拿出烟来,递给齐天翔一根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说:“我记得这个厂的老书记王进,我以前采访过他,下午我们可以找他聊聊。只是现在算来他老人家已经七十多了,不知还在不在了,而且也不知道住哪儿啊!”“王书记啊,我知道他家住哪儿。”李嫂插话道:“老爷子身体硬朗着呢!你们先坐一会,等我忙完这一阵就带你们去。”“谢谢李嫂,给你添麻烦了。”李政由衷地谢着,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晚上我们先预定了这张小桌,等大哥过来我们喝几杯。”“哪感情好,晚上我们两口请你们二位。”李嫂笑着忙活去了。“我们真应该切实地改变一下观念了,真正替他们做些什么了,前些年欠的账太多了,该是弥补的时候了。”齐天翔感慨地说着:“总理讨薪,新闻界呼吁,管理层督促,各部门齐抓共管,可都是针对农民工问题,什么时候也真正关心一下这些下岗职工,这些处在干不动c退不了的夹心层群体的实际问题。农民工扬眉吐气,腰杆硬了许多。但冷静下来想,欠农民工工资,都是恶意的?难道就没有深层次的原因吗?如今在城市的许多部门和单位,为减员增效,很多岗位或临时性工作都由农民工来做,一般都采取阶段性付钱或总付,这一是为控制农民工的短期行为,二是为控制质量和奖罚,也不失为一种不得已的‘管理’方式。‘农民工’,工人之前冠之以‘农民’二字,非贬低c歧视,而是特指农民工的特质c习性和特点。农民工进城务工,散漫的习性c自身的素质c传统的观念c固有的劣习等,却并没有因进城而改变,而是有增无减。‘短期行为’c‘出力挣钱’c‘抱帮结群’,这些都严重影响了农民工在城市的发展。”“你说的太对了”,李政立时兴奋起来,“说个真事,前两年我家附近修路,挖路挖破了水管,挖路的怕追究给填上了。以至于我们和附近的两栋楼停水,报修,查原因,来了几个工人,干了一天就不见了踪影。又停了两日,又来了几个工人,倒是干到底了,但却是日上三竿扛着工具来,天不擦黑就走,中午还要休息。因停水多日,急不可耐,日日关注,也与自来水公司管工的熟悉了,聊的多了,也知道了些内情。挖路的怕扣钱,填埋时就随手将沥青碎块堆了进去,第一次来的工人见有这些东西,干了一天结了工钱后要加钱,没有同意第二天就不辞而别。第二次来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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