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妮听了,喜笑不得,她猛然明白,原来爸爸一跑,脑袋沉迷往事的少波以为是地震来临,是跑着救爸爸的性命。
二妮还是怒目圆睁,月牙眉挪位,樱桃小口变成了吹火口,杏眼中带着几分杀气,秀发向空中一跳一跳的抖动,嫩笋的手指弯动的流利:
“死,狂少侠,你想拖死我爸爸,我们相依为命多年,他的臀部流红了,今天,你风流的娇妻跑了,你拿我爸爸出气,你要他的老命?日月温馨,繁华依然,哪里的地震来临?神经病,杀人狂,不可理喻。”
少波露出了受委屈的目光,看了看正在发飙的二妮:
“二妮妹妹,你可冤枉死少波了,我平日拿你当最好的妹妹,你怎么对我如此的不尊敬,让我叫你姑奶奶?给我起了好多的绰号,我从小圣贤书读的不少,虽然撑不起正人君子,可我是个多次救人的风云人物?”
胡桂三听了,脸色发紫,咬牙呻吟,嘴唇颤抖难看,声音微小,胆怯的问:“少波,你没有疯颠啊!怎么突然又正常了?你们家祖中老人们有没有精神病史啊?”
“胡伯伯,二妮妹妹,你们怎么了,我的神经是健康的,我祖上从来没有精神病史,你们是不是被今天的事情闹糊涂了,大妮去了帝都不一定是坏事,你们要沉住气,等几天再说,我看陈浩是个好小伙子,是不会难为大妮的。”
二妮听了,坏哥哥一切回复正常,刚才精神病人不正常的举动一去不返,说话条条不差,通情达理极佳,今天二妮的心里对少波更加羡慕死了。
胡桂三听了,觉得莫名其妙,我家大妮被陈浩领走了,把少波的婚事闪的如此的无情强烈冷酷,少波不但不生气,反而安慰我们爷俩,有些人一生气就糊涂,他怎么气的更聪明了?可是少波的话语很正常,与往常没有特别之处?就是刚才误会的拖的我要窒息而死。
胡桂三心情强加镇定,缕了一下刚才颤抖的下巴,忍着臀部的痛痛,心里高兴地问:“少波,今天的事情,都怨胡伯伯,你要恨就恨伯伯我好了。”
霍少波听了客气的连忙说:“伯伯,少波谁也不恨,就恨自己的命不好,我第二次被大妮无情的闪婚,可是我也理解大妮的难处,还有伯伯您的心情。”
胡桂三听了,忘记了一切痛疼,好像吃了一颗定心神丹,喜出望外,心想,今天移婚的事情,对少波来讲,真是荒唐再加冷酷,羞辱捎带无情。
二妮听了,心里对霍少波更有好感,这件事情不管放在谁身上,都是伤心悲痛,少波反而不放在身上,真是宽阔的心怀,高尚的情操,对别人来说,这件事情真是一道难解的方程,一生中过不去的一道大门坎。
二妮同情的两只手拖着下巴说:“坏哥哥,大姐走了,你不要伤心,天下何处无芳草,就怕你眼睛模糊了,你身边就有一位,她可是年轻靓丽多加,妙龄美貌常驻芳华,就是有点傲慢的风格。
霍少波听了,扫了二妮一眼,心想,你是谁啊?你以为你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七仙女降到人间都爱她,你是靓丽多加,妙龄美女常驻芳华。
可是你脾气怪怪,野蛮刁钻任性,做事说话没有分寸,咱们要是结婚,我能够符合你,可是家里的爸爸妈妈可经不住你的撒泼野蛮。
这时的胡桂三眼睛订在少波的脸上,看了他许久,心想,少波真的没有生气,神态气质依旧,言谈举止自然,没有任何的异常发现。
胡桂三满脸的尴尬不自在,瞬间暴雨转晴,日光明媚,脸上露出了融融的喜悦,他和蔼可亲的微笑着,好羡慕地说:“今天的事情,没有想到少波孩子谁也不恨,心胸如此的宽广,个性如此的坦荡,真是个能做大事的好孩子。”
霍少波听了对着胡伯伯安然一笑:“胡伯伯,二妮妹妹,天色不早,你们劳累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