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咳咳”王仁剧烈的咳嗽起来。
王富贵听到连忙问:“怎么了?”
王仁捂着嘴擦干咳出的血液“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盖被子着凉了。”
王富贵对此没有多想,他根本不知道王仁晚上是用入定代替睡觉的。
王仁看父亲心不在焉,皱着眉头有些烦恼的样子,猜到父亲是没借到钱了,开口说:“
爸,我这次看的朋友以前跟我借过二十两银子,今天他手头宽裕还给我了,给家里用吧。”王仁从怀中拿出二十两银子,并将怀中剩下的银钱,包括小册子收入空间。
王富贵看到银子即有惊喜又有疑惑:“什么时候的事情,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以前的事了,以前二十两对咱家也不算什么,所以没说。”王仁编了个慌。
王富贵有些感叹:“是呀,二十两以前不算什么,现在却能救急,你这朋友不错,想我那些生意上朋友,以前也没少从我这里拿钱,现在却唉”王富贵说到一半不想再说,接过王仁手中银子小心翼翼放了起来。这会心里的事情放下,又想起王仁衣服和头发的事情,王仁就说说衣服正面脏了,换个发型换种心情等等,这种事情也不重要,王富贵也没太在意。
回到了家中,这几天王仁像平时一样生活,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只是时不时咳嗽,每每家人问起王仁都推脱说是感冒而已,到了夜晚王仁才会运功疗伤。
洪安县一家大院,其中一间书房,司马风听着手下的汇报:“公子,魏强的尸体被找到了。”
司马风打开折扇:“果然是死了吗?怎么死的?”
“魏强身上有两处致命伤,一处是胸口,被人一拳打入,胸骨碎裂,另一处是头部,大脑被搅碎,从伤口看,应该是被一个比魏强功力高的人强行击杀。”那人回答。
司马风阴柔的道:“魏强是练气三成巅峰,比他境界高起码要练气四层,怪不得那个练气二层小子会有灵药,看来身后有人呢。还有什么信息吗?”
“打斗现场被打扫过,不过我发现了另一个人的血迹,很可能是那个练气二层修士被魏强击伤了。”那人低头道。
司马风眼中冷芒闪动道:“调查洪安县所有药房,看最近都有何人抓治疗内伤药。“
“是,属下立刻就办。”那名属下道。
夜晚,王仁坐在床上打坐,小巴飞了出来:“你这伤太重了,只靠打坐没多大用处,得去药房抓药。”
王仁睁开眼睛,眼中闪出莫名的光芒,最近他想了很多,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一般成熟了很多,看着小巴:“我知道,所以我才不去。很容易因为被人盯上。司马风是郡丞之子,虽然不知道他来干什么,不过肯定不会待太久,何况一个下人的命,他是否真的在意还很难说。等过了这段风声,再疗伤不迟。”
“那你就忍着身上的伤痛?”小巴问。
“习惯了疼痛,就不那么疼了。”王仁说完再次闭上了眼睛。
过了两天,童学入学的日子到了,今日王仁穿了一身新衣服,是母亲这两天赶工做出来的,布料虽不算华贵,却干净得体,小芳也来送行,有些依依惜别的味道,搞得王仁有些头疼,当天,村长王有为带着王仁四人进去洪安县,一路上王二虎对着王仁都很有敌意,王仁只觉可笑,王卓和王大胖对着王仁却算客气,毕竟实力高本应该受尊敬。
报道地点为洪安学校,洪安学校顾名思义,是洪安县内的唯一学校,学校气质庄严,建筑错落有秩,内设武场c饭堂c宿舍c书阁等,王有为将四人送到学校,进行了辅助报道,王仁因成绩优异被分配到甲等班级,其他人被分配到乙等,甲乙班级的待遇有明显不同。王仁住宿的是一个单间,而其他人只能两人混住,王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