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精锐大军含着犀利的号子,挥舞着手中拿寒光闪烁的战矛,深深的血槽反射着烈日的阳光,刺眼一片........
在他们的对面,也有一只劲旅,浑身铁甲鲜明,头戴钢盔,手中的长枪璎珞血红一片,散着滚滚杀气,他们同样悍不畏死,数万将士没有一个人胆怯,他们是宗派的军队,他们只听令与宗派。
宗派供养他们,要的就是他们举起手中的长枪,无限的冲锋!
士为知己者死,他们为宗派而死!如同一直视死如归的敢死队,他们如同秋天的落叶,满目的凄凉,悲壮而惨烈。
站在他们前面的则是一排衣着华服的老者,这些老者一个个怒目圆睁,如同狂风暴雨中的独木,摇摇欲坠却又巍然不动!
他们一个个身上带着血,不知是他们自己的还是敌人的,血红的战袍在狂风之中猎猎作响,如同一曲悲壮的挽歌。
在他们身后,无数身穿白衣的青年,这些人的脸上有的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有的带着惶惶不安的表情;有的带着嗜血的表情;有的带着胆怯的表情......
人生百态,莫过于此。
“天龙门的余孽!我最后一次警告,如果归附我黄金城,你们所有人则可免一死!若不然,你们所有人都要命丧黄泉!”
一名黄金城的战将坐在马上,手中拿光滑如镜面的长刀,遥指天龙门的众多长老弟子,滴答滴答的鲜血从光滑的到身上滴落下来,让人心生惧意。
“你们!你们休想!我天龙门在祖师余化的带领下,立派一百二十余年,历经三代掌门,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想要我们投降!休想!”一名白胡须的老者挺身站出来,他的手中没有武器,但是身上的鲜血却是滴答不止。
显然,死在他手上的黄金城弟子和军士已经不少了。
“哼!”那名坐在马上的黄金城战将冷笑一声。
“师傅!”一名身穿白衣的天龙门青年在后面拉了拉那名老者的衣襟,小声的说道。
“师傅,敌人势大,要不如咱们,先......”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啪的一声,一只蒲扇大手已经在他那白嫩的脸上留下五道指印。
“你这个孽徒!宗派供养你,是为了在关键时刻你能为宗派战斗,不是让你服软投降,今日你这般表现,我真应当杀了你!”那名白胡须的天龙门长老指着身后那名白面青年狠狠的骂道。
在任何时代,任何国家都免不了有汉奸,究其根源这乃是人类的本性!
白面青年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随后,他又唯唯诺诺的退了回去,一脸惧怕的看着白胡子的天龙门长老,再也不敢多言。
白面青年的这意思异变,白胡子天龙门长老并没有察觉,不是他没有察觉,而是根本就不相信,要知道任何宗派的弟子几乎都是从小就进入门派修炼的,几乎是师傅一手带大的,情同父子,要背叛宗门,背叛师傅,那不亚于弑兄杀父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哈哈!好一幅感人的场面啊!既然你们顽固不化,那么我只能送你们全部去见阎王了!”
“杀!”黄金城的战将举起手中的长刀,遥指高空,怒声吼道。
“风!风!风!”
身后数万军士齐声怒吼,声如长龙,汇聚成一个‘风’字,如同平地三声炸雷,震得人耳膜生疼,半天缓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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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万刺配奴隶被挟持着朝着山下走去,他们一个个面带惧色,或者浑身颤抖,手中的兵器也在抖个不停。
突然,一名走在最后面的刺配奴隶猛然回头,拔腿就跑,手中的兵器咣当一声就被他扔在了地上。
“临阵脱逃者,杀!”领军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