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相楚斌那句吃醋,给宋悠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满脑子都是“别理她,她在吃醋。”
“发什么呆呢?”纪澜喊了一声。
宋悠恍惚听到了相楚斌的那句吃醋,立马就跟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整个人都炸毛了。恶狠狠地盯着他。“闭嘴!”
“”纪澜有点莫名其妙。“你又智障了?”
“智障你个头啊!闭嘴!不许说话!”宋悠直接把头埋进被子里。想了半天,觉得昨天晚上纪澜这么说了,肯定是听到了相楚斌的那句话。又把头扒出来。“我没有相信相楚斌的话。”
“嗯。”纪澜轻飘飘的回答。
宋悠急得不行,她就怕纪澜也来一句她吃醋。她吃哪门的醋啊!她把自己的反常归类于脑抽,因为沈相楚斌一句话吃醋什么的,根本不是她干的事。“我最近刚换回来身体,神经还有点不正常。你别听相楚斌瞎说。”
“你可能误会了,你不是刚换回身体神经不正常,你是一直都这样。不过他说什么了?”纪澜眼睛里带着笑意,问道。
哦,原来你没听到啊,那你不早说啊!
“没没没!没什么!!!”宋悠觉得心头的一口郁气全都没了,站在床上,一双大白腿到处乱晃。纪澜扫了几眼,明明他们之前交换身体的时候,他也看过宋悠的腿。为什么没发现她这双腿,意外的好看?看着门口沈向荣到处转悠,纪澜直接把她捞起来塞进被子里。
“没什么?那我怎么听说你醋了?”纪澜笑眯眯地说。
一说到醋,宋悠又炸毛了,半恼火地喊他的名字。纪澜嗤嗤地笑了,看着宋悠气呼呼的样子,纪澜心情很好。
这种心情很好是能够影响整个团队的。
沈向荣看着他们两和好如初了,而且纪澜比之前更有男子气概。
按照相楚斌的规划,从南京出来,到济南大概需要十多天的时间。
封宴宴也一直保持鹌鹑状态。坚决不跟相楚斌有正面交流的机会。每天除了修炼,就是睡觉。原本叽叽喳喳的小姑娘,过着哑巴生活。
而相楚斌,每天除了研究路线,修炼,还爱干涉脑电波。韩嘉元的精神状况就没对过。隔个两三天,就能看到新的神经病诞生。相楚斌乐此不疲。
“封宴宴怎么还害羞呢,都害羞好几天了。”一旦相楚斌视线投过去,封宴宴扭头就走,就跟后面有什么大怪兽在追一样。
纪澜瞥了他们一眼。“说的好像你之前不是因为相楚斌的一句话,跟我别扭好久。”
“这说明我也跟封宴宴一样,纯洁的少女。”宋悠感慨。
“然后也被相楚斌干扰脑电波变成现在这样没脸没皮没节操,作天作地作大死?”
“”宋悠一脸悲伤地看着他。“我一脚踹翻了我们友情的小船。”
“是友情的小船啊,听相楚斌说你吃醋了,我还以为是爱情的巨轮了。”
“”能不能翻篇了啊!!!都说是不是吃醋啊!
十四天后,相楚斌看了一下导航和地图,郑重宣布,他们到济南的边缘了。
越往北边,气温下降的越快。他们已经从夏天进去了冬天。沈向荣一路的目标就是找条秋裤,等真的找到秋裤了,他的目标是找两条秋裤。而且神经兮兮地拉着宋悠问,能不能让他的腿毛加快生长,因为实在是太特么冷了。
进入济南的时候,气温已经达到了零度。多亏了他们事先准备好的羽绒服。
之前傅长空补给的东西还剩下来不少,他们不用进城补给,只是在城外找了个地方落脚。
下半夜的时候,突然相楚斌把大家都喊了起来。
“有大批人往我们这赶来。”相楚斌说。
他们这一路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