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别说是让北营军士摸不着头脑,就连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没什么好奇怪的,能让皇上下这道旨的一定是护龙七王,等明日之后,也就能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还有什么事吗?”
慕容连想了想又道:“还有一件事就是惕隐府,这次护龙七王对阿古只的各处羽翼都是分头击破,唯独对这惕隐府没有任何举动,但是耶律迭鲁却莫名其妙的束手被擒,而且还一脸的病容,一副奄奄一息,命不久矣的样子,这事里颇透着几分蹊跷!”
拓拔战挥了挥手道:“算了,此事不必再管,左右不过是惕隐府中有了一场家变而已,反正连始作蛹者的阿古只都被活埋在了先皇陵前,剩下的事已不足深究,此时此刻,还有另一件大事,这件事才是我们要操心的!”
“是!”慕容连神色也转肃然,幽幽点头。
拓拔战脸上忽又浮起抹古怪的神情,轻轻道:“昨日朝堂之上,皇上在临要处决阿古只之时似乎心有不忍,虽然阿古只死前已有悔意,来,我这位皇上大哥,还真是有些重情…”说着,拓拔战又悠悠道:“与郎昆在城郊交手的那个蒙面人想必就是猛了,也只有这小家伙能有这一身神力,却不知,他这么做是淘气胡闹着想掂掂郎昆的底子呢,还是有人想掂掂我的底子?”
夜色渐深,皇宫,伴天居内,已忙了一天的护龙七王回到居所后都有了些倦意,可那片刻都肯不安份的猛一会儿缠着二哥五哥要去他们的意中人,一会儿又拉着飞要去骑马,这一来,倒是弄得众人睡意全无,只得聚在客堂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小七,你给我安生点,别瞎折腾了。”忠好不容易才让猛安静了下来,见兄弟们都被小七搅没了睡意,只得向智道:“四弟,你不是总在留心战王吗?干脆把你打听到的事都跟大家说说。”见几兄弟满脸好奇,忠又说了一句:“只是闲聊几句,也别都当回事,卫龙军那儿也送来消息,这两日战王暗中派了一千军士入驻京城,防的就是有人对新政不满,趁机捣鬼,战王能想到这一步,又只派了一千人入京,足见忠心。”
“这件事我也有些意外,想不到战王还真是为义父暗中布置了一手。”智随即微笑道:“就按大哥说的,只是闲谈几句,众位兄弟都知道,我一直在暗中打探着战王拓拔战的一举一动,对他手下的实力总算也已略知一二,现在就把我已知道的告诉各位兄弟。”
猛笑着把拓拔战给他的玉镯在手中一抛一抛的,“这个拓拔叔这会儿大概还在捂着胸口心疼吧?这镯子戴在手上还真舒服。”
错笑着瞪了他一眼:“就你皮厚,整日雁过拔毛,还不给我老实点,老四有要紧事要说!”
智理了理思绪,说道:“大辽兵马现分为三股,上京城负责护戍京畿的禁卫军,七万北营军,还有就是分布燕云十六州的拓拔战旧部黑甲骑军,老实说,这京城内的禁卫军既是朝中官员子弟,也是一群膏粱子弟,难堪大用,北营军则常年驻守于京城内外,少经战事,但这二十三万由拓拔战亲手带出来的黑甲骑军却是真正的精锐,几乎每一个都是从在战场上拼杀而归,拓拔战也不愧军神名号,练兵独有一套,黑甲骑军名义上虽是骑军,其实无论马战,步战,城战都可胜任,马上可精骑冲锋,下马可攻城夺关,既有步军灵活又有骑军快速,这些年来的草原各处叛乱就是由拓拔战率着黑甲骑军平定,曾有人说,黑甲过百必破阵,满千当攻城,过万不可敌,所以黑甲骑军的战力要远胜于禁卫军和北营军,真要动起手来,两万黑甲足可轻松战败禁卫与北营两军。”
“战力相差这么多?”将吃了一惊,又有些不服的笑道:“禁卫军和北营军算不了什么,就不知黑甲骑军与我们的卫龙军相比,哪个才算得精锐?”
“有啥好比的?”猛呵呵笑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