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范切现在脸色极为惨白,跟图了蜡一样,而且他也是蹲在那里一动不动,不过我从他那紧缩着的眉头中可以看出,范切现在一定是在极力的克制自己的剧痛,也许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习惯这种剧痛,也许下一秒他就晕了也说不定。
楚洛这时候已经收起了手中的匕首,她也知道这种近身的武器不能够用来对付身藏剧毒的蠕虫,否则下场一定会比范切更加严重。
就连范切这样的体质都快承受不住了,楚洛她和我一样,除了相门法术之外,身体方面也就和普通人相差无几。
而范切更够在受伤的那一霎就果断的切断自己的手腕,如果换成是我或者楚洛的话,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如范切那样的果断,我想我应该不会吧?
毕竟双手是我们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之一,很多事情没有了双手之后就很难再去完成了,尤其是我们道门,没有了双手,很多时候就连道门法咒都不能发动,更不用说其他的了。
其实我现在心里一直在希望那名神秘的狙击手能够再次出手帮助我们,可是从刚才范切受伤到现在他都没有再开过一枪,我这边心里就在想,他不会是已经走了,或者是弹药用完了吧?
我现在手里捏着最后一张定僵符,但是却不敢随意使用,要是不能对蠕虫造成伤害,那可就糟了,我可没有范切那样的身手,不敢去尝试躲开那种从对方口器中喷射而出的毒液。
这时候楚洛却是直接掏出了她那面紫微命盘,然后也不迟疑,立刻念起了相门法咒,随着相咒源源不断的传来,楚洛手中的紫微命盘也是有着阵阵微光闪烁起来。
我是见过楚洛那紫薇命盘的威力的,上次在对付红毛巨鼠的时候她就用那紫薇命盘生生的定住了红毛巨鼠的行动,不过当时楚洛好像也是受到了一些反噬效果。
我知道,越厉害的法器,如果要成功驱使它的话,那么所承受的代价也是越大的,一般的法器所需要的只是施法者体内的能量而已,就像我体内的道气,还有楚洛身上的相气一样,不过有些更加厉害的法器,它们所需要的可不仅仅是这些能量而已。
还有施法者的精气神,甚至是阳寿作为代价,才能驱使的法器也是比比皆是,不过这些法器一般都是不会轻易发动的。
我觉得楚洛受伤的那面紫薇命盘应该也是属于那种需要某些代价的法器吧?
要不然能够生生的让对方止住身型,这种能力已经是“仙”的手段了。
此时,我见到楚洛相咒已经念完,然后她就对着蠕虫方向用手中的紫薇命盘一照,紧接着再用指尖血在紫薇命盘背面一抹。
楚洛做完这一切,我就见到蠕虫就嘶吼了一声,然后浑身抽搐起来,不过它抽搐的样子就和发冷颤抖差不多,而它爬向我这边的动作也是立刻一顿,停在了原处。
楚洛见状,便再次开口念道:“天道乾坤,不法正刚,相出无名,定汝真身,降!”
看到楚洛使出了紫薇命盘我也觉得不能再继续躲避下去,要不然我们的下场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
没有丝毫犹豫,我直接祭出了手中那张早已被我捏了很多的定僵符,我现在只能对这张不知道有没有作用的定僵符抱有一些希望了。
祭出定僵符之后,我也是将降尸咒给念了出来:“临兵斗者门!皆阵列在前!降尸!诛邪!”
随着降尸咒的念出,我这边也是在同一时间把手中的定僵符给扔了出去。
那蠕虫本就行动缓慢,如今更是被楚洛的紫薇命盘给定住了身型,对于我的定僵符它也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一符过去,直接贴在了蠕虫的伤口上,我的眼力也是很准的,就挑着蠕虫那刚才被范切刺伤的窟窿打去。
而蠕虫离我这边也不是很远,虽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