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拎着背包站在山门口,一个老头对着我说道:“小言啊,这次你身兼重任,为师也不能帮你什么,只能给你几道符来保你的小命,这次前去魔都你可要小心谨慎啊。 ”
我叫钟言,这个老头就是我的师傅一尘,我们是龙虎山天师道的传人,前天我刚刚出师我师傅他老人家就带着门里的几个长老找到了我说在魔都镇守的师兄已经期满,马上就要换人了,而现在门里多数的弟子都还未成气候,也就我能够派下山去交接,这不昨天一整天就帮我收拾行囊了,完全不理会伦家受得了受不了,完完全全的赶鸭子上架,而且还威胁我说如果不去的话就把我的小师妹嫁给山下村子里的王二狗子,尼玛的王二狗子先天小儿麻痹,生活根本不能自理,如果师妹去了不就等于给一个残废当小工,想想我就不能忍,于是我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一尘:“林琅你就见你师兄最后一面吧,或许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听到这里我就不高兴了,什么叫最后一面,你个无良的老头有这么咒你徒弟的吗,不过不爽归不爽,一看到我那小师妹我心里就乐开了花,立马跑过去抓着师妹的手说道:“林琅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别听你那糟老头爷爷瞎说,算命的说我命长着呢。”
而此时的林琅却双目泛着泪光哽咽的说道:“师兄,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但是你肯定没有听他们说全,去镇守妖怪的地方为期五年,要么就是独立击杀掉那只妖怪,我不想师兄你有事,所以只有等你五年了,可是那么久我好怕。”
钟言:“师妹你怕什么,不就是只妖怪吗,你信不信你师兄我过去以后分分钟把他当菜切了。”
一尘:“你小子本事没学多少口气道不小,如果这只妖怪这么容易击杀我们还每隔五年派人去镇守干嘛,这只妖怪的实力深不可测,而且你记住你虽然出师了,但是还只是个修炼道路上的小蚂蚁,你面对的可是一个打个喷嚏就把你杀几百万次的大妖怪,还分分钟去把他当菜切了,你不去送菜就不错了。”
我当时就不爽了,对着一尘说道:“你个老混球,这么危险你还派我去,你想让你孙女当寡妇啊,不行,你说什么也得给我点法器傍身啊,靠几个破符有个毛用,而且我看过了,这符都是我自己画了被你们抢去的,羊毛出在羊身上,拿我的东西送我你也好意思。”
一尘:“你个小混蛋,好好好,你要法器是吧,我今天还就送你一个。”随后老头就扔了个破壶给我,然后说道:“小言啊,这东西可不得了,那是几十年前为师在尘世无意中看到的一个宝物啊, 虽然我不知道这东西具体有什么用,你就将就着拿着吧。”
我看了一眼那个丢过来的破壶,心里直接把师傅老混蛋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全部问候了一遍,去你妹的宝物啊,这玩意儿不就是我小时候用的尿壶,骗我也要有个尺度,我可不想以后出名以后被人叫成尿壶大师,不过我也懒得去理他,至于为什么吗,因为我早把老头房间里牛逼的东西都打劫了,嘿嘿,叫你坑我。
之后我直接就无视了老头对着林琅说道:“师妹你放心,我不在的时间里一定会天天想你的,不然诅咒我的孩子木有小丁丁。”
林琅轻轻的打了我一下然后又陪我说了一会儿话直到一尘说在不走今天唯一一班车就要开了,没办法我只有拎着包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
下了山来到车站已经是中午了,我当时就后悔了,早知道把山下村口的小摩托给借过来,这一路我可走的够呛,不过如果结果来了怎么还回去这又是一个问题。
我拿着车票坐上了开往魔都的高铁,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我慢慢的睡着了,直到车务员叫醒了我,不过我看到看我的表情顿时感觉有点尴尬,原因无他,我竟然睡着睡着留了一脸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