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多数时候是直接动剑上去。
商逸把绿叶放在唇边,吹出了第一个音。
南楼月学着商逸的模样,只发出了“噗”c“噗”的声音。
商逸忍不住笑了:“这东西常练,发现窍门了就会觉得很简单。”
上辈子他们好像也没这么坐下来轻松地聊过天,因为南楼月对商逸的爱好并不感兴趣。南楼月倒是喜欢恶趣味地和他聊折磨人的手法,怎么快准狠地结束别人的生命。
商逸总是一脸无奈的摇头轻叹。
她第一次近距离地细看眉眼柔和的他。
南楼月几乎已经紧挨着商逸了,脸就那么凑到他胸前方的位置,娇憨地笑着,而商逸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毕竟她只是个小女孩。
当江行初冰冷的一声“师父”响起时,南楼月惊得直接往商逸身上一跌。
商逸稳稳地扶住南楼月,和蔼道:“丫头,小心点。”
一声丫头叫得她骨头都酥了,简直像赖在商逸身上不起来。
南楼月坐正,淡定地看向江行初,故作惊讶地说:“哇,大仙,我又见到你了!”
江行初身量很高,刚练剑回来,穿着贴身的白色内服,身上还有没来得及清理的汗渍。他是剑修,一声肌肉崩得紧实,身材好得没话说。
他和商逸是不同类型的俊美,要让南楼月评价谁优谁劣,她还真评价不出来。
江行初直接无视了她,对商逸道:“师父,我要下山一趟。”
商逸说:“别急,来见见你师妹。”
南楼月一愣,商逸这么快就决定收她做徒弟了吗?
他的心思还真是叫她捉摸不透。
过去的情人,现在的师父,这关系还真复杂。
江行初这才看向了南楼月,唇角微动,就在南楼月以为他要出言讽刺之时,他微微笑了一下,以很友好的态度说:“师妹好。”
南楼月:“”为什么她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
“师父收了她,那符家的那位呢,师父打算收吗?”江行初问道。
江行初称呼符桐一直都是“符小姐”c“符家的那位”,南楼月怀疑他根本都不记得符彤的名字。
商逸叹息:“那孩子资质很好,就是无人教导,心性歪了。”
南楼月趁热打铁道:“商道君,我相信任何坏人在你的教导下都会痛改前非,弃恶从善的。”
江行初淡道:“怎么还喊商道君,喊师父啊。”
南楼月一时还真叫不出口。
她还真没想过要拜入商逸门下,这意味着自己以后明面上都得遵从他的话。
商逸道:“我是有心收她为徒,但她的意思是自己对阵法符箓更感兴趣,可能更希望拜到掌门的门下。”
朝浮宗掌门石浮道君,元婴后期修为,擅长画符布阵。
她杀死的石飞砚原是石浮座下的首徒,也是与石浮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要说姚翎儿的喜好,除了养蛊制毒,南楼月还真想不出第二个。姚翎儿也不屑于正道的修行法决,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她想要的某样东西在掌门所处的主峰。
那会是什么呢?
叫一声师父也不会少块肉,南楼月了解商逸,所以在他门下的确是身处朝浮宗最安全的选择。
她笑吟吟地起身,规规矩矩地叩首跪拜:“徒儿冉生竹见过师父。”
商逸受了她的礼跪拜,道:“嗯,起来吧,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第三个徒弟,你上面还有一个师姐,有空你去拜会她。”
“是。”
商逸若是知道自己面前的是南楼月,不知作何感想。
他曾为了南楼月和宗门大吵一架,差点拂袖离派而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