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认不出对方也是个当官。不过,就在那清兵正要向焦秉贞发作时,忽听,蹲着坐在地
上的那个中年人,冷声喝道:“什么人在这里大喊大叫?”
一听这话,焦秉贞一脸兴奋道:“可是扬孙兄?”
杨孙是蒋廷锡的表字,这蒋廷锡一听对方光靠声音就能听出自己是谁来,顿时从地上站了起来,疑惑了一下,才问道:“可是,,,”想了想
突然又说道:“尔正老弟?”大殿里光线不足,蒋廷锡也是凭感觉。
正要向洛晴川和焦秉贞动粗的那两清兵,一见眼前这个男子竟然能一下子叫出自家大人的表字来,心中不由的一凉,这时又见自家大人也喊出
了对方的名讳,心知倒霉,慌忙向角落退去。
“来人,掌灯。”蒋廷锡的话音刚落,就见一个清兵点燃了一盏油灯,殿中立时大亮了起来。这时,洛晴川才知道眼前那中年人竟然是宫廷画
师——蒋廷锡。不过,她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却没有见过面。八阿哥的丹青有一半就是向这人学的,可以说,蒋廷锡也是八阿哥的半个恩师。
“尔正老弟,可见到你了。”蒋廷锡激动的喊道。
“接到兄长书信便马不停蹄向这里赶来,让兄长久等了。”焦秉贞拱了拱手道。
“这位是?”这时,蒋廷锡也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洛晴川。不过,由于外贸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蒋廷锡看不清楚面貌也不敢乱说,于是向焦
秉贞询问道。
“哦,大哥。”焦秉贞忙说道:“此人自称是八王爷的福晋,还请兄长好好认认。”说着向洛晴川望了一眼。
“哦?”蒋廷锡眼睛微微一眯,向洛晴川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哈哈大笑,道:“兄弟,这哪是八王爷的福晋?”“兄弟被骗了。
”说着向殿里那两个兵丁吩咐道:“快去外面车上那点东西来,对了,叫老孙把车上那瓶绍兴名酒也拿来,今晚我要和我的兄弟好好高兴高兴
。”
两位兵丁一听忙披上蓑衣向瓦面走去。
焦秉贞一听蒋廷锡的话,顿时大怒,正要向洛晴川呵斥。突然就见蒋廷锡跪倒在洛晴川身前,低声说道:“臣蒋廷锡拜见八福晋。”
“兄长,你这是。”焦秉贞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蒋廷锡焦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向八福晋谢罪。”
焦秉贞这时也蒙了,不过蒋廷锡的话,他还是从来都不会怀疑的。“臣焦秉贞叩见八福晋。”
“你们这是?”对于这两个人,洛晴川只是在脑海里听说过,根本就没有和他们见过面。
蒋廷锡也想到这里一点,忙抬头补充道:“八福晋,十几年前,臣曾经受二阿哥所托,暗中跟踪过八福晋。”
“什么?”洛晴川一听吃惊道。
“八福晋请息怒,臣当时也是被逼无奈,后来,才给二阿哥画了一副福晋的画像。”
二阿哥?一听到这个名字,洛晴川心里不由的一紧,忙向蒋廷锡问道:“大人,二阿哥现在还好吗?”
“回福晋的话,前些天听宗人府的人说,二阿哥最近身体很不好,于是臣就去看望了一下。”说到这,蒋廷锡却没有敢往下说,而是抬头看了
一眼洛晴川。
“二阿哥怎么样?”洛晴川紧张的询问道:“他的病重不重。”对于二阿哥的事儿,洛晴川心里一直有愧,要不是自己,二阿哥也不会带人
逼宫以至于被废,终身关在宗人府。每每想起这件事情来,洛晴川心里就忧伤愧疚,这事儿她也曾和八阿哥说起过,也曾让八阿哥想过办法。
“回福晋的话,二阿哥关在宗人府确实过的不好,还好有福晋的画像。”说着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