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我带你们去。”那老头有些后怕似的。

    张副官押着那老头带路，齐铁嘴竟跟在后，张启山和我并肩走着，真怕我像刚才那样。

    我们走到一间屋子前，那老头说“就这儿就这儿”

    齐铁嘴转身想开门但闻到那味道马上转身说“这什么东西这么臭。”

    “腐尸”张启山示意张副官开门。

    张启山对我说“你不舒服就不用进去了。”

    我急忙说道“不用，没事的”说着先行一步走进去了，张启山紧跟在后。

    “哇，殉葬也没有必要这么大手笔吧。”齐铁嘴捂着鼻子说道。

    “这不是殉葬，是谋杀。”张启山看了周围一眼。

    齐铁嘴“佛爷，这会不会跟秘密实验有关呀。”

    张启山示意张副官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不关我的事啊，他们不是我杀的呀。”那老头急忙说道。

    齐铁嘴“废话，就凭你这身板能杀这么多人吗？就算你承认我也不会相信，快说。”

    “我，我就是贪财，所以才偷拿了他们点东西。”那老头说道。

    齐铁嘴无语道“哎呦，没人要你东西。我们是问你，他们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说”我从身上拿出枪对着那老头的脑袋。

    那老头看了我一眼说“好好，我说，我说。”

    我把枪放下示意他说，那老头开始说道“就在半年前，矿上突然来了许多人，没人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他们给了我一些钱，就给我轰走了。我就一直没刚来这。直到前几天，我闻到恶臭，结果发现这里死了很多的人，我”

    “那辆火车你见过吗？”张启山突然问道。

    老头“火火，火车就是那时候开出去的。各位大爷，我就是为了混口饭吃，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大爷。”

    张启山走到腐尸面前检查后说“老八，这帮人跟火车跟火车上的那些人死状相同，都是被蛛网包裹，成半脱水状态，脸倒都是朝下的，而且身上的纹身是一模一样，可是奇怪的是我们在火车上看到的那些人明明都是有头发，为什么这些人没有。”张启山说完转头看那老人家。

    那老人家马上说“我不知道啊，我来的时候，他们就是这个样子的。”

    齐铁嘴“这些人的头发，是不是被人剃掉的呀？”

    “从尸体堆放的角度来看火车里面的人，应该离开得很急，但是在这种急的情况下，他们都可以把尸体上的头发给剃掉真的很奇怪。难道这就是秘密实验的关键？”张启山说道。

    齐铁嘴惊讶道“什么！？这头发都能做秘密实验，这技术也太发达了吧。”

    张启山转头问“老人家，你说两个月前，有日本人来到矿山，应该就是这些人吧。”

    那老人家装愣说“你说的话我听不明白，我没见过日本人。”

    张副官“还不说实话。”

    那老头“我”张启山说道“我已经查过了，在火车上的人就是日本人，跟这些人的死状是一模一样的，你知道日本人有异动，你却不上报，你好大胆。”

    那老头“我，我人老了。我分不清谁是中国人谁是日本人哪。”

    张启山笑道“人分不清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知道是哪个矿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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