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om,。待车夫说完,男子冷冷道,“哼,你做的非常好,没有令我不满意的地方。”
还好,又逃过一劫。车夫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只是他才刚缓出一口气,脖子上的剑在一瞬间就刺了进来。车夫还没来得及出声,便倒在血泊之中,仍旧睁开的眼中满是惊惧。
“哼......”男子弯腰从车夫怀里掏出银子,冷笑几声,想拿我蔡驹的银子,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蔡驹摘开了脸上的面具,将银子藏入怀中,顺手斩断了马绳,顺手牵着马缰朝不远处的小木屋走去。
等这个时刻,不知道多久了。沐宛菱,当初我受的苦,定要在你身上讨回来。
湎浣国都城门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甚是热闹。
马蹄声嘚嘚,一带着乌黑大檐帽的男子骑在马上,盯着马背上横放着的黑色麻袋,眼神恶毒,出了这湎浣城,看还会有谁来救你。
只是,蔡驹不知道的是,还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说。
他的一言一行,早就在暗处被人盯上了。
蔡驹骑着马,过了草丛和树林,差不多两个小时后,这才在郊外的一处废旧石夯屋子停了下来。将马背上的麻袋扛了下来,在屋子里面随意一丢,自己则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歇息。思考着该这么多种类的折磨,该先上哪一种好。
盯着麻袋看了许久,才起身将麻袋的口子解开,一张女子的略微苍白的面庞露了出来,肤若凝脂,娇嫩动人。长得这么好看,怪不得萧灏辰这么迷她。这要是在以前,自己肯定会怜香惜玉,好好待她。
不过,现在么。蔡驹从腰间的佩刀中拔出一柄细小的玩刀,贴着女子白皙的脸庞不紧不慢的游离着。眉弓?额头?脸颊?这么可人的美人儿,这么漂亮的脸蛋,可惜呀,就要毁在自己手里了,还真是有点不舍。
“你要是不说出实情,我有一千种办法,让你开口讲实话。只是,这一刀若是下去,你这脸上,估计是要多一刀疤痕了。也对,你是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不在乎脸上的疤痕。”
“看来,你还是嘴硬的很。这红心洛铁,要是印在你的胸口,那肯定是你毕生难忘的经历。”
“这些百节虫,个个都是嗜血能手,你这么壮的体格,估计也要够这几十条吸上好几天的。”
“一天一刀,也弥补不了你对她的伤害。”
回想起在辰王府遭受的非人折磨,蔡驹的五官都扭曲了起来,面上的伤疤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扭曲和狰狞。
看着刀尖所滑之处留下殷红的血色,内心的报复后快感愈加强烈。
猛然间,蔡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弯刀丢在一旁,把沐宛菱从麻袋中拖了出来,按倒在石凳上。见她仍旧一副昏迷的样子,很是恼火。绝对不能轻易的让她这么死了,那不是太便宜她了。
走到屋子外面,轻车熟路的走到离石屋不远的小溪边,用随身携带的水壶装满了水,随后又走了回来。
神色不善的盯着沐宛菱的面庞看了半晌,点开了沐宛菱的穴道,将水壶中的水一点点倒在她额头上的伤口处,嘚瑟的笑容显现了出来。
宛菱头昏脑涨的,额头上更是生疼的紧,强忍着刺痛缓慢睁开双眼,却见到跟前有个穿着青衣面相模糊的男子,他伸着手,水流正从他手上拿着的东西慢慢滴下来。
“你醒了?这滋味如何?”蔡驹笑着问道,变态而又张狂。
“这是哪,姑姑呢?”宛菱定了定神,自己不是去天香楼了么,怎么会在这里?姑姑去哪里了?啊,不对,自己还没到天香楼的时候,似乎是被人偷袭了。不知被谁重重的点了穴道,紧接着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
感觉额头上黏糊糊的,鼻尖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宛菱的意识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