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好?”韦法进重复了一下冯远的话。笑着说道:“对对对,运气好运气好。我韦法进虽然是个穷地师,但家里也有十来亩薄田,膝下又无儿无女,你们两个若是愿意,就做我的干儿子,在我韦家耕田种地,怎么样?”
冯远兄弟以一听,立即对着韦法进拜了三拜,认韦法进为义父,一来感谢韦法进的救命之恩,二来也有个安身之所。
拜过义父之后,冯远才看出自己处身在一条河边的小亭子里,这亭子,就在路边,看起来像是有心人专门盖起来方便路人的。
韦法进的身上,衣服也有些破破烂烂的,和冯远兄弟倒是十分的相称。他现在每天除了到河里去抓鱼上来给冯远兄弟烤来吃,就再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
“义父,地师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专门教别人种地的?”又是两天过去之后,冯羽身体也恢复了一些,人勉强能坐起来了,只是身上和冯远一样,到处都是瘀青,那是被绳子连绑了两天三夜留下来的。冯羽从未听别人说过地师,所以才有此一问。
“地师就是风水先生。”冯远告诉冯羽。
冯羽笑了一下,伸手挠了一下后脑说:“原来义父是干风水先生的活,专门骗那些傻瓜们拿钱吃饭。”
韦法进双眼一瞪:“你小子懂怎么?谁告诉你风水先生是骗人拿钱吃饭的。”
“人死了,埋掉就是了,还看怎么风水?风水又不会发芽也不会结谷穗,不是骗人吃饭是怎么?”冯羽说。
“懒得和你解释。”韦法进说:“我上个月在柳州,给一个大户人家相了一块地,不但有吃有喝,还有这个!”说到这里,韦法进从身上取出了一块银子,在冯远和冯羽的面前晃了一下。
“好大的银子,这户有钱人家人傻得可以,义父你应该多在他家弄些银子才对,傻瓜财主,不骗白不骗,我哥哥冯书玉就是个大傻瓜,平时心肠又狠毒又小气,人和拉犁的牛一样笨,你把他牵到京城,他还是牛,还是笨!这样的人,就应该多在他的身上弄些银子!”冯羽的话,说得韦法进好一阵笑。笑完之后韦法进问冯羽:“你是不是特别喜欢那些刀剑之类的东西?若是喜欢,过些天我们到了仙县的县城,我给你买一把刀或者剑怎么的,好不好?”
“义父真是好眼力,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刀剑之类的东西的?不过你还真说对了,我的确喜欢刀剑之类的东西,但我没有钱买那些东西来玩。”冯羽听到韦法进要给他买刀剑,脸上很兴奋。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你喜欢刀剑,不过你要记住我的话,将来你若是做了大官,记得要为民作主,不许作有辱良心的事。”
“义父你是说我将来能做官?”冯羽听了脸上兴奋不已:“将来我若是能做官,那我一定买多多的肉,每天和义父一起吃。”
“看你,人都比义父高出一大截了,尽说些小孩子的话。”韦法进看着冯羽,脸上是一脸的笑意。
“没想到义父不但懂风水,还会看相。”冯远说。
“我是会一些,不过和冯羽说的差不多,骗饭吃骗银子花的,你若愿意学这两门手艺,我可以教你。”韦法进说着,又认真的看了冯远一眼,嘴里笑着对冯远说:“你天庭饱满,双目清澈,双眉平而长,嘴方地阁圆,是个大慈大悲的好人相,你若学这两门本事,将来一定大有可为。”
“既然义父这样说了,那我就学这两门本事,将来说不定能和义父一样混口饭吃。”冯远说。
韦法进非常高兴,说等冯远的身体恢复之后,就教冯远风水术还有看相术。
草亭子的一边,是宽敞的大马路,另一边是几十丈宽的仙河,每天从陆路和水路进出仙城,贵县和象州c浔州c宾州c柳州的人,络绎不绝,冯远和冯羽不但看到了很多的大船,还看到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