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的怠慢,人立即就走向了门口,王天海和方员外陈老员外三人,也全都涌向了门口。
青衣小帽,只带着两个随从的知县孙正民和冯书玉见礼时,看到亲上任的巡检官王天海也在,颇为意外的问到:“王巡检怎么也在这里?”
王天海连忙和孙正民见礼,他的这个小巡检官,就是孙正民收了钱之后给他的。
“池龙镇上的金夫人,是我的亲戚,今天来走亲戚时,恰逢冯员外家送小妾,所以也来走上一走。”王天海说这话时,在场的冯c方c陈三个员外都听到了,自然也知道以后怎么做了,那就是要对金家的黄宣儿高看一眼。这正是王天海想要得到的结果,若不是为了给黄宣儿壮阵式,王天海才不会花上银子到冯家里来。
孙正民坐了酒席的正位,吃了饭喝了酒,等到众人都散去后,才来到冯书玉的书房,对身边的冯书玉说:“冯老弟,你怎么回事?池龙镇上的钱大仙又是怎么一回事?钱大仙的两个儿子,三日前一纸状书告到了县衙门,说你害死了他们家的钱九仙,有这样的事么?”
冯书玉大惊,连忙把十两银子奉上,又把钱大仙的事和孙正民说了一遍,完了两人又低声耳语了一阵。孙正民这才告辞走了。
“好你个钱大仙,敢在我冯书玉的头上作文章,你真是瞎了狗眼了!”冯书玉自语的说着,脸色扭成了一只苦瓜的样子。
“钱大仙怎么啦?”看到丈夫气得脸都扭曲了,陆金菱吃惊的问到。
“钱大仙疯了,他的两个儿子把我告到了县衙门,说我害死了钱九仙。真是瞎了他们的狗眼!我冯家是他们随便踩脸的么?不自量力!”冯书玉一边说着一边咬牙切齿。
不一会,谭亚银也来到了书房,冯书玉这才从恼怒中回到现实,两眼无助了起来,偏偏谭亚银不知趣,又在这个时候问冯书玉:“老爷,我们三人今晚住哪里呀?”
谭亚银这话问得虽然可笑,但在冯书玉和陆金菱听来,却是一点也不可笑,今晚住哪里,对他们三人来说的确是个大问题。
“我看就住你的卧房吧。”想了许久,冯书玉一改刚才的凶狠模样,人有些战战兢兢的说道。
“我还是怕”谭亚银没有意见,只有不安。冯书玉看到了,少见的能用起脑子,对陆金菱说:“你去和小荷说,让她安排两个丫头在亚银的门外候着,到下半夜再换两个”
陆金菱照办了。
还好,接下来的夜里,怎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冯家全家平安,谭亚金也顺利的在第二天下葬。
五天之后的早晨,天上难得的出了太阳,池龙镇上的钱家,钱大仙的两个儿子刚准备下田干活时,家里忽然来了八个县衙门的官差,二话没说,拿出绳子就把两人绑住,接着又把钱大仙也绑住,官差们还对钱家父子宣读了县衙门的公文,说钱大仙装神弄鬼,祸害乡梓,还和义军勾结,意图造反。要捉拿钱家父子三人,去边关做一辈子苦力,永远不得返回,家中妻儿,卖以人为奴,永远不得翻身,家里的房舍田地,卖给周围的乡民,所得银两,全部上交国库。
父子三人被押走之后,巡检官王天海从钱家搜出白银九两,分成了三份,他自己三两,县令孙正民三两,冯家冯员外三两。又卖了钱家的房舍田地,得白银十两,依然每人三两,剩下的一两上交国库,钱大仙有两个孙子一个孙女,都是呀呀学语的小童,卖与人为奴,得多少银子,冯书玉就不知道了,那笔钱王天海和孙正民两个人分了,没他的份。
钱大仙的两个儿媳妇,全都是二十多岁的女子,有几分姿色,王天海把一个抬到了黄宣儿的金家,随意淫乐。冯书玉则把另一个抬到了冯家,同样是随意的淫乐,完了还要替冯家看最重的苦力活,每天不是被鞭打,就是被脚踢,真的是要活活不成,要死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