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才子可不会上马提枪,只是他胸藏丘壑,又颇通用人之道,以一个文弱书生指挥千军万马,竟然也能泰然处之,不输于朝中大将。”
莫寒月点头,说道,“就是如此,才打动了容大小姐的芳心”跟着皱眉,说道,“这两年时光,她们成日进宫玩乐,竟然没有人提过”
宇文峻含笑,说道,“那位容大小姐古怪的紧,非要秦大人让容家的族人过一回堂才肯下嫁,朕也是前几日才知道”
莫寒月想起罗雨蔷所说容家对这位大小姐的看重,不禁“噗”的一笑,说道,“容家诺大家族,从祖母往下,许多的叔伯兄弟,一个个过下来,也当真有秦大人受的”想秦岭为人外圆内方,又是一等一的品貌,与容九乔倒也般配,不禁轻轻点头。
说笑一回,才又转回原话,说道,“你说那日容大小姐在,宫里失窃的事,是她和秦大人所说”
只是秦岭虽然是御史台中丞,可也一向不是一个大惊小怪的人物,怎么就会引来御史台的上书
宇文峻苦笑摇头,说道,“那就不得而知了”
二人正说着话,就听殿外小太监回道,“皇上,娘娘,季将军求见”
季子谦
莫寒月微愕,跟着心里微微一疼。
莫、季两家灭族,莫家幸好有罗雨桐救下莫逆,才免莫家绝后。如今莫寒水嫁入罗府,这年节自然是一大家子人热闹。
可是季家只剩下季子谦一人,虽说归还府邸,可是这年节下,他一人守着诺大一座季府,岂不是凄凉
念头一转,忙道,“快请”转而又低声自怨,说道,“怎么就没有想到将他留在宫里过节”
宇文峻见她自责,心里不禁疼惜,紧搂她一下,轻声道,“你哪里能处处照顾周全为何任是什么事,都要怨在自个儿身上”听到外殿季子谦进来的声音,轻叹一声放手,与她一同向外殿去。
季子谦见到二人,倒身要跪。宇文峻摆手,说道,“这后宫里,不必叙什么君臣之礼”
季子谦应命,见个常礼起身,含笑道,“这几日各大府门应酬,今日才来给皇上、娘娘问安,子谦之过”
莫寒月含笑让座,笑道,“这年节下,各大府门热闹,偏偏是宫里冷清,倒是你还记着我们。”
宇文峻皱眉,说道,“前日听说静安王府设宴,朕和十一本说去凑凑热闹,哪知道还没有出宫门,身后就跟着一群人。”
所以,又回来了
季子谦好笑,说道,“皇上和娘娘身系大梁安危,哪里能说出宫就出宫想要热闹,倒不如传进宫里来,还方便些”
被他提醒,宇文峻动了心思,点头道,“不错成日你们玩闹取乐,偏将我们晾在这宫里。”想一想,笑道,“今儿初三,后日罢,恰好破五小年,我们也不叫那些老臣,只有我们,大伙儿在宫里乐一日如何”
季子谦虽然无可无不可,但见他说的兴奋,也不愿扫兴,含笑道,“皇上这主意甚好”
坐着说笑一回,宇文峻见他并不说明来意,心知是碍着自己在场,推说去瞧小公主,起身离去。
听着宫女、太监行礼的声音越来越远,莫寒月这才细细问起季子谦过年的情形。
季子谦含笑道,“那日宫宴之后,本当回府守岁,臣被谢王爷拖去,说是府中冷清,要臣凑个数。”
是谢霖怕他一个人冷清
莫寒月心里暗叹,轻轻点头,含笑道,“谢姐姐虽说出宫,可还是已嫁之身,依礼初二才能回府,谢二公子、谢三公子又在外任,不曾回京,静安王府也当真冷清。”
季子谦又岂会不知谢霖好意,微微一笑,点头道,“娘娘说的是”
莫寒月又再问道,“莫逆呢是跟着寒水在靖国公府过年还是与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