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明错愕,哪里还敢多问眼睁睁看着卫娉婷被拖出府门。
府门外,立满相府的奴仆,突然见到这等情景,不禁都看直了眼。更有那年纪老大没有娶妻的,瞧着那白哗哗的身体,更是口水直流。
为首太监在前引路,直跟着卫盈毓到凤辇旁,这才向路边一指,喝道,“让她跪下”
小太监将卫娉婷拖过,一边一个,将卫娉婷压跪路边。卫娉婷身不由已,看到那许多目光在自己的光身子上睃来睃去,只觉羞愧欲死,直想寻个地缝钻进去,却又入地无门。
卫盈毓侧头向她狠狠一望,只见她身子微微颤抖,已吓的说不出话,心中大为快意,冷笑一声,说道,“走罢”转身踏上辇旁伏跪小太监的后背。
为首太监忙道,“娘娘当心”抬手相扶。
卫东明此时才回过神来,看眼前情形,纵不知道详细,也知道必是自己女儿何处得罪皇后。而如此一来,女儿的身子都已被人看去,名节已毁,不由脸色惨白,却也只能咬牙跟着卫东亭跪倒相送。
此时朱氏哭着奔出府来,一见眼前的情形,不由“哇”的一声痛哭失声。
卫东明吓一大跳,连忙低喝,“闭嘴,嚎什么丧”女儿名节已毁,如果再触怒卫盈毓,也不知还有什么祸事出来。
朱氏被他一喝,心头一个激灵,顿时闭嘴,再也不敢出声,眼泪却忍不住滚滚而落。
卫敬飞跪在卫东亭身后,耳听身后的奴仆发出轻轻的抽气声,忍不住悄悄抬头,向卫娉婷望去。只见那娇柔身段暴露无遗,偏偏那最诱人的地方还覆着小衣,越发是说不出的诱人。
卫敬飞心头微动,侧头向侯楠望去,回思草原上那**一夜,心底悄悄比对。
侯楠和莫寒月一前一后出门,见卫盈毓已经上辇,也忙跪拜下去相送。感觉到他的注视,也转头向他望来,四目相触,不禁微微皱眉,眸中闪过一抹厌恶,侧过头去。
卫敬飞眉目轻动,心底闪过一抹挫败,跟着而起的,却是一股羞恼。
这个女子,早已是他的人,却还是端着她世家嫡女的架子,又当他卫敬飞是什么
这里二人轻微的举动,莫寒月并没有留意,一双眸子隔着厚厚的留海,却停在前边的凤辇上,但见为首太监近前与车夫说话,不由唇角浅勾,露出一抹冷意。
经过一番耽搁,已过了原定启驾的时辰,为首太监等卫盈毓一坐好,就急忙扬声喝道,“娘娘启驾”
随着他的喝声,府门前又是鞭炮齐鸣,丝竹声悦耳,以卫东亭为首的众人齐齐磕下头去,大声道,“恭送娘娘”
众人的高呼声中,凤辇粼粼,沿街驰去,而相府门前的众人却都拜伏于地,无人胆敢起身。
直到护送凤辇的最后两名侍卫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卫东亭才轻吁一口气,慢慢站起身来,抬眸向仍然缩跪在街边的卫娉婷一望,这才皱眉问道,“究竟发生何事”
侯氏也跟着起身,冷哼一声,咬牙道,“这贱人冲撞娘娘,若不是杜嬷嬷抱住,娘娘肚子里的龙胎有个好歹,怕全府的性命都送在她的手里”
如今不管是在宫里,还是在相府,卫盈毓肚子里的胎儿可都是一等一的大事。卫东亭素知那个女儿的脾性,见卫娉婷被扒成那样拖出府来,也只道是行止有所偏差,哪知道竟然危及到她肚子里的龙胎,不禁也是大吃一惊。
朱氏听侯氏言语中对卫娉婷含怒,不禁咬牙,说道,“娉婷无心之失,她已责骂过,为何又又如此一来,我女儿我女儿”眼看再隔几个月就要成亲,如此一来,岂不是无脸见人
卫东亭冷笑一声,说道,“大嫂该当庆幸,今日所幸娘娘急着回宫”
如果不是卫盈毓急着回宫,岂会如此草草了事恐怕卫娉婷不死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