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盈秀听到赵顺禀报,早已脸色苍白,眼看众人望向她的目光都满是质问,不由狠狠咬牙,摇头道,“不那园子虽然是我督造,可是我又何曾会做什么卫十一,你成日四处乱跑,又焉知不是你得罪下旁人为何一定说是我害你,你你有何证据”
此时,不管别的姐妹对莫寒月如何不满,可是都已明白是她动的手脚,听她仍然混赖,都不禁暗暗皱眉。
八姨娘尖声叫道,“卫盈秀,你是你你还我儿命来”双手张开扑上要打,被卫敬行命人拦住。
卫东亭咬牙,手指颤颤向卫盈秀一指,气怒之下却说不出话来。
莫寒月却微微扬眉,冷笑道,“证据你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只要咬死不认,旁人就找不到证据”转身向卫东亭款款一礼,说道,“爹爹,园子虽是三姐姐替十一督建,这些事却不是她一人能够做成,只要将所用工匠带来,一问就知”
是啊,这许多陷阱,她一个柔弱女子,又如何办到
卫敬行也不禁轻轻点头,说道,“不错,旁的不说,单那木桥断裂,亭中横梁掉落,就必是工匠所为,将他们唤来,一问就知”
卫东亭点头,向卫盈秀问道,“修建园子,你用的哪里的工匠”
“我我”卫盈秀双唇微颤,说道,“那工匠工匠是是”为了给莫寒月下陷阱,所有的工匠都是她的舅舅替她甄选。
莫寒月向她淡望一眼,说道,“爹爹,最初原说十一院子外头的空地裸着,种些花草罢了,是唤府里的乌妈妈前来与三姐姐商议。后来说起修园子,此事也就全都交给她二人主理,所用工匠是何人,想来乌妈妈也是知道的”
卫东亭点头,命道,“来人,将乌妈妈唤来”
一声令下,早有小厮向外奔去。
卫盈秀见状,一张脸早已白到极致,却咬紧牙关,默然不语。
片刻乌婆子带到,看到院子里卫敬朋的尸体,不由大吃一惊。
卫东亭喝道,“乌妈妈,此事是你与她一同打理,你也脱不了干系,说工匠是何人,速速引人将他带来”
乌婆婆大惊,忙连连磕头,说道,“回相爷,此事十一小姐虽说交在老奴和三小姐身上,可是从定下图纸之后,三小姐就再也不许老奴过问,就连种花草都是请外人来做,老奴当真不曾插手,又如何知道工匠是什么人”几句话,推的干干净净。
“没有让你插手”卫东亭挑眉,转头见卫盈秀垂头而跪,不由怒火中烧,喝道,“贱人,还不快说”
卫盈秀身子一颤,咬牙道,“我我那些工匠行止不定,我我也不知去何处问去”
话刚出口,就听院门外小厮回道,“相爷,二公子回来了,说有急事回禀,请相爷和十一小姐一见”
卫东亭一怔,问道,“有什么事如此着急”说着向莫寒月望去一眼。
有急事也倒罢了,怎么还要见十一小姐。
虽然说是一府的兄妹,可是太过亲近,也难免被人诟病。
小厮道,“奴才和二公子回说,十一小姐这里有事,怕一时不能出去,二公子更急,直说人命关天,万请相爷和十一小姐一见”
卫东亭听到“人命关天”四字,不由一惊,大声道,“什么人命关天,不许胡说”
莫寒月向侯氏一望,轻声道,“或者二哥当真有什么事”
侯氏在这里坐这许久,早已不耐,说道,“他从外头回来,既说有急事,想来不会有假,横竖这里审不出个头绪,不如先瞧瞧他有什么事”
卫敬行大急,见卫东亭起身,忙上前一礼,说道,“父亲,这里的事还未问清楚,难道罢了不成”
八姨娘一见,也是放声大哭,叫道,“相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朋儿,你死的好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