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康忙点头,说道,“奴才盯着,怕她们磕坏什么。”
莫寒月微微一笑,问道,“那你可曾看到缺什么”
小康想了想,轻轻摇头,低声道,“这院子里的东西,已是奴才从不曾见过的,瞧的眼睛都花了,哪里知道缺什么”
莫寒月点头,说道,“这旧院子东西简陋,我们岂不是也一样过来那新院子总不会较这里差”
小康连连点头,问道,“小姐,我们几时搬过去”
莫寒月想了想,笑道,“等新来的奴仆进府再说罢,这几日你们二人多去转转,不要回头自个儿找不到屋门儿”说着话,人已经进了正屋。
夏儿忍不住好笑,说道,“瞧小姐说哪里话,任这院子有多大,还能大过园子去”转头向小康道,“你先去烧水,我服侍小姐更衣,一会儿去瞧瞧院子。”
小康点头,说道,“奴才过午之后,想着小姐随时回来,早已将水烧好”赶去下房取水。
莫寒月见他殷勤,只是微微一笑。
换过衣裳出来,小康已送水进来,莫寒月将他唤住,问道,“这几日你家里可有什么信儿”
小康点头,说道,“今儿下午,奴才的弟弟央人带进话儿来,说我爹吃了药,已有些起色,我娘要奴才给小姐多磕几个头”说着双膝跪倒,向莫寒月磕下头去。
莫寒月摆手,命夏儿将他拉起,问道,“方才你说是你弟弟央人传进话儿来”
小康点头,略一迟疑,说道,“是是德子”
“德子”莫寒月微微挑眉,问道,“你是说,你弟弟央的是德子”
小康点头,苦笑道,“奴才弟弟谁都不认识,想来是恰巧遇上。”
莫寒月微微扬眉,说道,“德子可曾问过你银子的事”
小康心头一跳,低声道,“他他问过,只是只是奴才只说说小姐赏了一个银镙子”抬头速速向莫寒月一望,急道,“小姐大恩,奴才不敢忘,只是怕怕”
“怕那德子生事”莫寒月点头,轻吁一口气,说道,“你做的很好”
小康见她并不介怀,也跟着松一口气,说道,“多谢小姐”见她要洗漱,躬身辞了出去。
等歇一觉起来,夏儿和小康也查过院子回来,听完二人讲述,莫寒月略略一想,说道,“等新人进院子,想来还有阵子,如今两道门户,总要有人守着,小康夜里就先进新院子里罢”
小康奉命,侍奉过晚膳,将自己少的可怜的行李略一收拾,当真去守新院子。
年节将至,泽州府出首杨乾的百姓返乡却路遇劫匪,生死不明,疑犯直指杨乾。
消息传回,泽州府百姓顿时一片大哗,一传十、十传百,曾受杨家欺凌的百姓齐集府衙门外,请知府衙门为受害百姓讨一个公道。
泽州府知府左天意不理,支使衙差驱赶百姓,至使多人伤亡。
群情愤怒,冲入府衙,砸毁大堂。衙差拼力镇压,又使数十人伤亡,却终究寡不敌众,百姓占据整个知府衙门,左天意依靠几名心腹的保护,才带着妻儿逃出府衙。
就在此时,湖水墨家三公子墨浩林排众而出,止住激愤中的百姓,具万言书,历数杨乾恶迹,状告泽州知府十大罪状,送入盛京,直达御史台。
就在御史台将万言书递上朝堂的第二日,泽州府情形再变,高坡杨家率人烧毁闹事百姓房屋,烧死数十条人命。众百姓激怒之下,墨家再也无法约束,民乱顿起,整个泽州府哀鸿处处。
皇帝震怒,速命刑部派人前往泽州府,查明事情原委,平息民乱。
在泽州府一团混乱时,盛京城内已经狂风四起,天气骤然转寒。相府田庄上的各处管事相继带着钱粮和年货进京。
那天,莫寒月刚刚用过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