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恋是一件很苦的事,我单恋了校草三年,从来没得到过回报,现在我终于明白,那不是恋爱,两情相悦是那么幸福甜蜜,我真正的恋爱,开始于鄢夜来。
那一夜我们聊了很多,敞开心门原来也不难,我们互相说着些小私密和幼时的趣事,互相打趣调侃,鄢帅哥说过段时间要带我回家见家人,我本来想挣扎一下家世门第问题,他嗤的笑了:“我从来不认为那些会成为你我之间的障碍,如果别人告诉我,你也会在意这个,我绝对不会相信。”我正深感知我者小鄢也,他又很严肃的说:“你那么剽悍,我不觉得这世界上有什么事会难倒你。”我深深觉得我要弄清楚这话到底是褒义还是贬义,他早笑得滚做一堆了。
第二天我们双双下山,有时互相看看,仿似有点不好意思,有点腼腆,却又有点甜蜜。就算目光相接,也各自赶紧避开,这,难道就是恋爱的滋味吗?阳光下的鄢帅哥琥珀的眸子发着柔光,秀丽挺直的鼻子,饱满樱色的嘴唇因为微微的笑意上扬,整个人稍稍带着贵族的气质。后来他的这个微笑容颜在我记忆中保存了很久很久。
在他公司大厦门口分别时,鄢帅哥忽然把嘴贴近我耳朵,小声说:“这是我的初恋,你信吗?”好恶寒!不等我回答,他就笑着走开了。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被阿希助理等一大堆人簇拥着进了大厅玻璃门。
中午我约了家琦唐丹伦吃饭,家琦一直不怀好意打量我,很有点要上来严刑逼供的意思。还好这时唐丹伦到了,我为他们作了介绍,家琦说:“原来这位就是新任校草大人。””
还有这等新闻八卦?我登时来了精神,果然女人的八卦本能是与生俱来的啊。唐丹伦倒是大方得很:“丹翼,你要愿意和我私奔,别说校草,换个总统草我也不干。”
家琦一向维护鄢帅哥,立马警告我:“丹翼,你要敢给鄢先生戴绿帽子,我就……”我咕哝:“我哪儿敢啊。”唐丹伦认真问我:“你确定不接受我?”我正琢磨着怎么回答他才不会伤害他,他就接着说:“我伤透心了,我决定去追鄢夜来,来场刻骨铭心的断臂之恋。”
我和家琦傻了。后来我问家琦有罗灿辉的消息没,家琦完全不能理解:“你有了鄢大美人还记着罗灿辉干什么?”家琦不会懂,纵然我已经爱上鄢帅哥,但罗灿辉是我曾经暗恋三年的人,那份感情始终与众不同,不能轻易忘怀。
唐丹伦毕竟还小,他对我的感情不一定就是爱,我从来没真正担心过。说不定这位新任校草转头就会有一大堆女孩追,保不准下星期就会把我忘了。这世界上哪儿找那么大一堆的痴情种子去?
鄢帅哥跑到学校来接我,实习期开始了,以后我来校园的机会不多了,我和鄢帅哥说好了,我就在顶东集团实习,家琦也要跟我来,鄢帅哥同意了。
今天的鄢帅哥穿得很平民,居然穿了衬衫牛仔裤,比我还像大学生,他兴致勃勃说:“我今天要跟你混迹江湖去。”他把助理司机全部赶走了,我问:“你确定?”他得意的说:“今天我把自己交给你了,带我过过你以前的生活,我想要知道。”
我大乐:“不后悔?”他重重点头:“不后悔。”我一拉他:“好,第一件事,挤公车。”自然我的身手在以前长期挤上挤下的实践中分外敏捷,随便露了两下英姿,鄢帅哥就叹为观止。
据说,他从小跟母亲在国外生活,一年只能见到父亲两次,他上学身后就跟了一堆佣人管家,因为在他两岁时曾被绑架,几乎丢了小命。他的母亲太爱他,从来不让他一个人出门。
他母亲不是传奇人物李志忠先生的正式太太,说穿了,其实是小三的身份。在苦苦的希翼了十年后,含恨去世了。老李先生把儿子接回来,还算是疼爱的,但却三灾八难没断过,好几次死里逃生,十三岁时,他说服了老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