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他,鄢帅哥很灿烂的笑了,笑得妖娆倾城:“林小姐,留下来,我只要你留两天,别逼我做出可怕的事。”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不能再逼迫这个人了,我的直觉一向很准。好女不吃眼前亏,于是我说:“好,但是你不能强迫我做任何事,也不能碰我。”
他走过去把花盆一盆一盆细心搬起放好:“放心,我和你不一样。”他转头对我笑:“我不是和你一样的禽兽。”
我忍了又忍,才没当场问候他老妈。
鄢帅哥看我实在很累,就安排我洗澡休息。居然还有女佣侍候,我长这么大了就没享过这福,女佣搓背非常到位,肯定受过专业训练。
有钱人的生活真糜烂,我暗自嘀咕,和女佣闲聊,问她名字,人家倒是落落大方的回答了,原来叫张慧晨,今年二十五岁。
我好奇起来,又问:“鄢先生平时洗澡也是你擦背?”慧晨一下红了脸,小声说:“鄢先生很少来的,来了也不------也不叫人擦背。”
我更奇:“那你平时工作做什么?”
慧晨一笑露出酒窝:“房子后面有个大的玻璃花房,我照顾那些花。”原来人家是正宗农业大学毕业的高材生。
我汗颜,又问:“那些薰衣草花田也有专人打理吗?”慧晨点头,我终于又忍不住问了;“鄢先生经常带女孩子来?”
慧晨很想笑,觉得不礼貌就憋住了:“没呢,您是鄢先生带回来的第一个女孩。”我小小虚荣心得到满足。洗好澡爬上那张紫色大床,巧手的慧晨为我捏拿,我惬意无比,晕乎乎闭上眼睛享受。
云里雾里中,我迷迷糊糊说:“慧晨,我背上痒,帮我挠挠。”一只手恰到好处挠我的背,我满意的咕哝:“真幸福啊------”
那双手我总感觉和刚才有点不一样,带着电,酥麻酥麻的。我猛然回头,鄢帅哥正专心保健工作,慧晨已不知去向。
鄢帅哥不理会我的眼光,继续专注一致进行大师级按摩。
我哪儿敢要他服务啊,立马拉过薄被盖住:“停,停。”鄢帅哥作无辜状:“我难道不专业吗?”光看他此时的样子,大家会以为他是小绵羊,可我是谁?我是林丹翼,思想单边的奇葩,我深深的了解他羊皮下其实就一大恶狼。
我假装打哈欠:“我要睡了,好困。”鄢帅哥躺下来和我对视,桃花眼水光漾动,十万伏高压强电啊,我战战兢兢,深怕自己受不住诱惑,这样下去,我可真要变禽兽了。
我赶快翻身,给他个脊背,鄢帅哥果然不碰我,我猜他就是装,也得装出君子的样子,不然铁定被我埋汰。
我在心里念叨:一只羊啊两只羊,三只羊啊四只狼------可能太累了,在羊啊狼啊中我居然睡着了。
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滚进了鄢帅哥怀里,不仅一只手搭在他肚皮上,一条腿也老实不客气搁他腿上压着。
我这一吓,冷汗瞬间就冒出来了,还好鄢帅哥睡得很香,似乎没有察觉,我赶紧收回我的狼爪子,刚要小心翼翼搬开自己的腿,鄢帅哥侧过身来,和我来了个脸贴脸。
真要命!我动又不敢动,心里像架了个小铁锅在旺火上烧汤,汤开了咕噜咕噜直冒泡。反正和他早有过肌肤之亲了,我吞一下口水,要不把他吃了再说?
可是周菩提天使的脸一闪而过,我叹了口气,安琪儿戴上绿帽子可真的不好看。这时候我想到的居然是周菩提而不是校草,太不可思议了。
我悄悄悄悄挪动,想从鄢帅哥怀中脱身,不幸的是他醒了,迷迷糊糊咕哝:“林丹翼,坏丫头------”我一个激灵:不会吧,这样他都能知道我差点意图不轨?
鄢帅哥手一紧,就给了我个窒息之吻,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