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琦一把捂住我的嘴,惊叫:“丹翼,你醉了!”
我拼命摇头,可惜嘴被捂住,只能呜呜连声。鄢帅哥充分发挥男人本色,把我一下从座位中扯起来,两下就把我甩到他背上,家琦又骇呆了。
鄢帅哥果断说:“先送回去。”迈步就走,白西服帅哥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鄢帅哥沉着冷静:“去开车。”
白西服帅哥麻利地转眼不见,家琦这才回过神,赶紧抓起包包跟上。
我的意识到此开始朦胧错乱,仿佛他们轮流对我大声说话,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
我还被家琦拍醒过两次,她问着什么,我翻翻眼睛又睡过去。
我终于在宿醉的剧烈头痛中醒来,蓦地一个激灵:这是什么地方?完全陌生的环境,浅灰色系列的风格,高贵中带点冷漠,不,这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居然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男式衬衫,自己的衣服早不知去向。
发生了什么?
我猛地打开门冲出去,鄢帅哥正沉沉睡在客厅那张宽大的米色沙发上,看样子累得不轻。
我失去理智扑上去掐他脖子:“混蛋!你怎么对得起家琦?混蛋!混蛋!说!几次?”鄢帅哥被我掐醒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另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我一回头,看到家琦正从隔壁房间开门出来,也穿着男式浴袍,嘴型成了o型,家琦的尖叫声太过销魂,不过她明显被我吓到了。
她不停用手指我们,却说不出话来,我低头一看,我正骑在鄢帅哥肚子上,还剽悍的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我终于也发出凄惨的尖叫,一阵风似的冲进房里。
我发誓以后只要有帅哥在场,我就坚决不喝酒了,据家琦说,鄢帅哥昨天晚上被我折腾得不轻。
他们本来要送我回家的,但家琦觉得周富商两口子不会喜欢一个酩酊大醉的媳妇,打消这个念头后,家琦又想把我弄到她家去。
车都到了门口,我却抱住鄢帅哥死活不肯撒手,还又哭又闹,家琦怕惊动老妈,只好又果断撤离。
鄢帅哥一身名贵衣服被我揉得皱兮兮,还被蹭了不少眼泪鼻涕,实在忍受不下去了,直接把我们带到这处暂住之处。
当然了,是家琦帮我洗澡换衣服的,没鄢帅哥什么事。
鄢帅哥昨晚把我背来背去,吃了不少苦头,毁了全身上下的衣服不说,还被我又搂又抱,吃够了豆腐。
可罪魁祸首不但不感恩,还于次日早上狠掐他脖子。
想到这里我很惭愧,偷偷瞥鄢帅哥的脸色,但是看不出喜怒,我只好用比蚊子大的声音说:“鄢先生,对不起。”
家琦见鄢帅哥不说话,只得出面为我打圆场:“你这丫头啊,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就先揭了你的皮!”
我大声答应,迅速换好自己的衣服。家琦再三向鄢帅哥致歉,含情脉脉放电不停。
美人计在何时都能奏效,鄢帅哥脸色终于有所好转,吩咐人送我们回去,我哪里还敢要他拿人送,陪着笑连说不用。
鄢帅哥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忽然问:“罗灿辉是谁?”
我傻了,下巴险些掉了下来,家琦在旁忍笑忍得很辛苦。等到下了楼出了大厦,我一把抓住家琦:“为什么他会知道罗灿辉?为什么?”
我用怀疑叛徒的目光狠狠瞪她。
家琦慢悠悠说:“不关我的事,是你昨天晚上抱着他时自己喊出来的,喊了一晚上。”我石化。
家琦又说:“要不是你喊的是罗灿辉的名字,就凭你这样吃他豆腐,我早和你急了,最不济也要砍掉你一双手,嘿嘿,放心,以后我不会和你抢罗灿辉了,早知道你喜欢到这样的程度,姐姐我早就让给你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