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总之,就是这样。」
薇薇拉一脸倦怠地伸了个懒腰,双眸浮游不定,还不时望向哈德的腰间,双手无意义地抖了一下,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似乎有点欲求不满?
哈德注意到她的视线,顿时感到不太自然,摄手摄脚地退後,可是她的视线并没有跟上自己。
接着她张开嘴巴好像有话要说,形状优美的小巧鼻子微微抽动,一边眨动淡红的宝石眼眸,一边用浑圆的手掩住樱桃小口。沉稳c慎重,却带着腼腆的冰冷美貌像是受到惊吓般微微紧绷,好像正在忍耐痕痒还是什麽。最终还是按捺不住,怪异地打了一个呵欠。
她不是想要什麽,而是想要这张床而且,却又因为尴尬而不敢开口。说起来,她竟然主动让我睡在她的床上,还真的是第一次,而且天已经很亮,她应该已经很累了,但也没有把我赶下来也许,我的好感度在她眼中,增加了一颗心也说不定?那麽,要几颗心才能解锁特殊场景呢?
想到这里,嘴角都不自觉间弯起来了,恶心地撑大鼻孔,用力喷了两下气。
薇薇拉见状,身体忍不住後抑,五官扭成一团,以鄙视的视线斜着哈德,有如看到什麽讨厌至极的东西,语气也变了个调。
「你,你在做什麽?很恶心啊。」
「没,没什麽,突然想起有事要办呢~我要出去一会~」
「啊?」
无视了薇薇拉诧异的声音,快步离开房间,把床位让给薇薇拉。
铁门闭上时,发现一直待在门前的女仆双子已经不在了。日光之下仍然幽暗的走廊以及围绕城堡的灰黑土地,全都不见人影,宁静之中只留下昨晚喧噪的痕迹。
不过这也是哈德最为享受的悠闲时光,不用害怕在路上遇上自己并不认识,可是却认识自己的人,也不用故作清高地昂首阔步,可以放松全身及脑袋,在宁静之中短暂地回复人类的身份,漫无目的在城堡散步。
可是今天,却出现了一点点的事态,令哈德发出疑惑之声。
「唔那是什麽?」
好像能看到走廊尽头的房间有什麽风吹草动,隐约感觉到是因为从远处看到自己,才偷偷摸摸隐匿来起,还传来类似椅子被拉响的声音,让哈德感到称奇道绝。
虽然因为身份而对自己心存恐惧或戒心的魅魔大有人在,可是如此夸张显眼的举动,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在好奇心,加上一点点坏心眼的想法驱使之下,他向着那个房间迈出脚步。
那是一个普通不过的杂物房而已,四周一片漆黑,仅有一缕耀眼的云隙光在墙上的窗框映照进来,一颗颗渺小的微尘被光线照亮,化成满天的银色小光点,不禁令人联想到教堂或是礼堂之类的神圣场所。
不过说到底,这只是个放着大量旧家俱和用具的杂物房而已,里面的物件大多铺上一层了薄薄的灰尘,虽然不算很脏,但明显不是经常有人打理。
然而,追踪着地上翻开灰尘的脚印,不难发现它是在一个破烂的木柜前消失的。
也就是说,他很可能藏在木柜里面。
虽然正常的情况下会猜想是有小偷潜入屋里,但想想这个城堡有多可怕,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偷东西,硬要说类似的可能性的话,就只有傻乎乎地误闯进来的白痴而已
脑海中的浮光掠影,尽是自己的那张蠢脸。
内心的小剧场结束,哈德坏坏地笑了,悄悄打开衣柜。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完全没有考虑过的人物。
压倒性地吸引眼球的,是一个披在肌肤之上的红色「v」字。
「雷莎你在干什麽?」
只见那个身影抱膝背对自己,乍看之下有如是跌伤了膝盖的孩子。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