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悸,只不过是做个顺风车而已,珊珊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去多想什么。
于是,便钻进了他的车里。
一路上,两个人一如既往的沉默,珊珊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和他同处于一个空间的时候,就会觉得心情异常的紧张。
黑夜里,黑色的豪华跑车飞驰着,只是车内气氛尴尬的两个人,丝毫沒有察觉到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
就在行驶了一半路程的时候,前面突然杀出來一辆车,若不是司徒炎手疾,便会撞在一起了。
他低咒一声,走下车正欲要质问对方是怎么开车的,却看到对面的车里走出來几个面色凶恶的男人。
他下意识的看了看车内的女人,眉头紧锁着。
“怎么?这年头还有山贼不成?”
司徒炎苦笑着,但是他感觉的到,这几个人可不是为了劫财,自然,也不像是劫色之人。
就在他疑惑之余,一个领头的男人吩咐手下去到车里,将珊珊拉了下來。
见状,司徒炎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兄弟,你要钱便直接开价,只希望,你别伤害我的女人。”
他的女人?顷刻间,不知道为什么,珊珊被这几个字眼温暖着,一种莫名的温暖袭进心扉。
带头的男人不禁嗤笑,摇晃着手中的铁棒,一步步逼近司徒炎身旁,“我知道你有钱,只可惜,老子看不上你的钱。因为,老子是來要你的命來的。”
闻言,司徒炎的心口一紧,这半年以來,他并沒有得罪过什么人,那,这些人到底为何而來?
“要我的命?好,只是,既然是奔着我來的,可不可以,放过她,她只不过是我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你们抓着她沒有任何用途。”
说着,司徒炎的视线落在珊珊的身上,眸底满是幽深。
带头的男人不禁嗤笑开口,“慕容澈,我们不仅要你的命,还要她的命。想必,你应该把我忘记了,可是,我可是还深深记得,你滚下山崖时候的画面。”
带头的男人回想着曾经的那一幕,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孔,心底不由的一惊,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有长的相像的人,也不会凑巧到苏樱和慕容澈都有第二个相似的人吧?
不过,能够在那样的情况下活下來的人,还真是少见,而且,还是一对苦命的鸳鸯。
“把他们两个都带回去,等待会见到琛哥,我看他们还能够演到什么时候。”
语毕,司徒炎和珊珊便被压进了车内。
司徒炎和珊珊被紧紧的绑在一起,嘴里也塞着布条。
此刻,司徒炎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珊珊的惊恐。
他握着她不停颤抖的双手,好似再告诉她,别害怕,一切有他。
一路上,司徒炎都在想,那个所谓的琛哥到底是谁?
还有,刚才那个带头的男人,为什么叫他慕容澈?还有滚下山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车子在一处别墅门前停了下來,司徒炎和珊珊被带入了别墅内。
跨进别墅里,走进大厅,便看到坐在沙发上,一脸冷冽的男人,此刻手中握着红酒杯,眼底噙着浓浓笑意。
触到司徒炎的那一刻,他的眸子明显的一紧。
神态悠然的浅尝着杯中的红酒,许久,才放下酒杯,來到司徒炎面前。
“司徒炎?森南集团总裁的养子,听说,司徒南那老头,可是打算将森南都传给你呢。”
顾霆琛的眼底闪过一抹冷笑,凝视着他的黑眸里布上了一层迷雾,“慕容澈,沒想到你居然还真的活了下來呢。只是我很好奇,为什么单单只是隐姓埋名,却沒有來找我呢?”
司徒炎的眼底满是疑惑,他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