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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叶悠扬正迷糊,脱口而出一个字。

    “呵呵,我们果然心有灵犀呢。”向北斗轻笑一声,立刻上前拥她入怀。

    吃饱喝足后接吻也更有力气了,这一吻,就吻得天昏地暗,不知今夕何夕。

    听到怀里的人娇喘吁吁,向北斗艰难地推开了她,站起身去卫生间冲冷水澡了。

    叶悠扬软软地倒在沙发靠背上,身体还残留着激情的余温。已经不是第一次心灵和身体同时悸动了,叶悠扬破罐破摔地想:为毛每次都要克制呢?这男人究竟是不是正常男人?

    这么想着,她忽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猛地站起身,走到浴室门口,一把拧开了浴室门,然后对着正用冷水熄火的男人大声吼道:“向北斗,你tnnd究竟是不是男人?为毛每次都是惹了火就跑?”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顿时被吓到了:这是她嘴里说出来的话么?这么雄壮威武的女汉纸的话,怎么会从她嘴里说出来捏?这不科学啊?

    但是还没容她往下想,就被一只饿虎给扑倒在浴缸里了,冰冷的触感冻得她一激灵,下一秒,温暖的热水喷薄而出,冷热交替,刺激得她浑身一哆嗦。

    向北斗怀抱心爱的女人,又是在这种状况下,再也克制不住,终于做起了一个熟练脱衣工所该做的一切工作。(非常时期,此处省略一千字)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叶悠扬睁开眼,首先感觉到浑身的骨头散了架似的,完全拼凑不到一起的样子。

    她那个悔恨啊,真可谓是——此恨绵绵无绝期。

    她怎么就那么贱?饿狼明明都已经准备离开了,她偏偏要多情兮兮地留人家吃饭呢?

    吃饭就吃饭吧,吃完饭不撵他走,还偏偏要盯着人家看舔嘴唇?

    看看舔嘴唇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为毛要嘴贱兮兮地说什么吻呢?

    最不该的就是,像个傻叉一样冲进浴室,问人家是不是男人?这种话可以随便说的么?

    好吧,整个晚上,那只狼都在纠结那句话呢,每做一次,就恶狠狠地问上那么十几遍:“说,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你是男人,是男人中的男人,是男人中的战斗机,歼灭机!”她都回答了无数次有木有?可他为毛还是问个不停?

    直到她千娇百媚地哀求:“老公,求求你饶了人家吧!老公,人家真的不行了!”

    那只狼,终于停止折磨她了。她狠狠舒了口气,以为可以就此高枕无忧了,可谁知道那只狼根本不知疲惫有木有?

    “老婆,还记不记上次岳母大人来的时候我们都做了什么?”饿狼眼里闪烁着绿光问。

    “不就瞎叫唤了一晚上么?”她老老实实说。

    “那天你叫得很好听,折磨得我一晚上都没睡着。”某狼咬牙切齿。

    “今晚我不叫了,保证让你一觉到天亮好不好?”她谄媚。

    “不好,难道以后让人说你老公是只纸老虎么?”他隐隐地笑,然后加大折磨得力度,直到她叫的比老妈在的那晚更加凄惨,这才满意地放过她。

    躺在床上一动就浑身酸疼的叶悠扬回想起昨夜,总结为一个词——不堪回首啊!

    事实上,女汉纸之所以能够成为女汉纸,实在是因为她没有遇到比她更强悍的男银,一旦遇见了,她就柔成了一汪春水。

    这是叶悠扬最深刻的体会,也是她特别想要给每一个企图以身试狼的女汉纸的忠告。

    相反地,向北斗却是神清气爽,憋了小一年了,作为一个生理和身体都十分正常的男人,他容易么他?

    至于为毛会憋这么久,昨夜春雨数度浇灌花蕊之后,他终于有了答案。

    原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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