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清脆的巴掌猝不及防地掴在了文清雅的脸上。登时,文清雅苍白的脸颊上多了五根红红的指印。
魏苒收回手,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拓拔烈,嘲讽地说道:“文清雅,你不过一个暖床的工具,也敢在本小姐面前说三道四。这个巴掌是教教你规矩。”
魏苒的这一巴掌很重,文清雅发髻都给扇歪了。文清雅揉了揉红肿的脸颊,左手在右手的手腕处捏了捏,目光一闪,左手对着魏苒的胸口拍了过去,“践人,去死。”
一道劲风扫过,文清雅的身子重重地砸在身后的墙上,发出“嗵”的闷响。
浓稠的血线沿着唇角滑出,文清雅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向自己出手的拓拔烈,“没用的东西,只配暖床。”拓拔烈寒凉的声音冰锥般刺着文清雅的心。
“对不起,给太子丢脸,还请太子责罚。”文清雅虚弱地跪在地上,对着拓跋烈叩首道。
“还不给本太子还回去!”拓跋烈幽幽地说道。
“是。”
文清雅蹒跚着步子走向魏苒,嘴角挂着狰狞的微笑。
魏苒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被一股不知哪里来的力道控制着,如同铁桶般,除了眼睛可以转,嘴巴可以叫,剩下的如同死了一样。
“啪啪啪。。。”掌掴的声音持续地在大殿中响起,文清雅发疯般地抽打着。
“雅儿。。。够了。。。”看着魏苒肿得跟猪头差不多的脸,拓跋烈轻轻地开口。
楚小贝对着魏苒直摇头,真是大失所望。
原以为她是颇有心机的一个人。闹了半天,也只是一些雕虫小技。到底是在小门小户的魏宅。出身不高,但还得耍心眼,结果,以为凭着一点拿捏就妄想站在高处,殊不知,却犯了大忌讳。拓拔烈岂能容她在自己面前放肆。魏苒简直是把自己往死里送的节奏。
“别以为有了血灵咒就可以在本太子跟前放肆。本太子的人,轮上七八辈子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拓拔烈伸出枯瘦如鬼爪般手,生生地折断了魏苒刚刚扇文清雅的那只手的手腕。
“啊。。。”尖利的惨叫从大厅里传出,在夜色中湮没。
“你最好乖乖地把血。。。”拓拔烈的话还没说完,衣袖向房檐上挥去。
楚小贝趴得久了,感觉嗓子有点痒,压抑着极轻地咳了一下,但还是被拓跋烈给发现了。
重华搂着楚小贝快速地一闪,躲开了那道凌厉的掌风,巨大的内力使得屋顶坍塌了一角,重华搂着楚小贝就势落了下去,反正被发现了,不如现身好了。
电光火石间,重华瞥见一个拇指大的小黄点,眨眼的速度消失在夜色里,重华的嘴角勾了勾。
“楚悠儿。。。天下第一公子,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地在一起听墙角,有意思。”拓拔烈略带三角的灰眸转了转。
“拓拔烈,你自己龌龊也就得了,别把别人也想得和你一样。。。”重华恢复了一副慵懒的姿态,肆意地说道。
“哦,是吗?但愿如第一公子所言那般。”拓拔烈的目光瞄向楚小贝,闪过一丝的惊讶和更多的惊艳。
楚小贝静静地站在那,烛火微光中,身量高挑,纤细圆润,贴身的夜行衣完美地展现出楚小贝傲人的身材。笔直的长腿,丰润的玉锋,高高束起的墨发,露出宽而白的额头。于烛火的明灭中,如逆光而来的黑暗精灵,带着灵动,更带着一种傲视天地的气势。
调侃间,十数道黑影悬空而下。原本空荡的大厅立刻填得满满的。
“不知道重华公子是否参加过西戎一年一度的狩猎节?”拓拔烈薄冷得唇角微翘,两腮边隐隐可以看见一道细细的伤痕。这使得他每说一句话就如同鱼鳃般咧一咧,样子甚是滑稽。
楚小贝有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