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少不了院方的一顿责备和数落,当然因为顾忌云景笙的身份,他们说话还是很有分寸的,但是,樊宁就不见得能那么理智了。
樊宁说:“不错啊,云景笙,跟我玩起字谜动上脑筋了是么?有本事你就别回来啊,小爷操你心的日子还少么,结果你就这么对我,遇见姑娘就不认兄弟了是么,干脆带着私奔得了,你还回来干嘛?”
云景笙瞪着他,“闭嘴!”
樊宁不理会,继续说:“想发火是么?你这样强憋着可不行,你得发泄出来,来来来,拿东西砸我,别以为有阿玉在旁边你就装绅士,这是病,得治!”
突然,柜子上的水杯“唰”一声,朝着樊宁劈头盖脸的就飞了过去。
“嘿!你还真砸啊!”樊宁大叫着,忙侧着身子躲开。
杯子应声掉到地上,骆玉钏看着满地的碎片,轻叹一声赶紧走过去收拾。
看着云景笙,她说:“樊先生也是担心你,昨天大家都急坏了。”
云景笙阴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安易翎听说他们回来了,下了手术台就赶到病房里来,主治医师正在给云景笙检查身体,医生拆开他身上的纱布和石膏,看着完好无损,甚至还愈合得很好的伤口,都感到不可思议。
因为花农的用药很是稀奇,就连味道也十分奇特,在场的医师都没有人能认出那是哪种药材。
安易翎刚走到门口,敏锐的嗅觉一下子就认出了这特殊的气味,他吃惊的抬眼看了看现场的情况,随即,便顾不上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快速的扒开人群挤了进去,问身边的医师。
“怎么回事,这是谁给他上的药?”
在场的所有医师都面面相觑,对于这种并不常见的药材,他们之中竟然没有人认识,更是没有想到它居然有如此强大的功效。
安易翎把目光移向床上的人,看着他从容不迫的神情,严肃的脸上渐渐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云总真有本事,这么名贵的药材都被你找了来,看来还真是深藏不漏。”
云景笙看也不看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算不上什么本事,只是一个认识的朋友。”
朋友?云景笙的话让安易翎陷入短暂的沉思,看来那老头还是改不掉乐于助人的坏毛病,那么大的年纪了还是那么爱出风头。
无所谓的笑了笑,他说:“伤势恢复挺好的,你真得好好感谢你这位‘老’朋友,这些药替你减轻了不少疼痛,不过,还需要一些额外的辅助才行,我很乐意效劳!”
安易翎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明显的充满调侃,特别是说到老字的时候他还特意加强了语气,这让云景笙更加感到奇怪,说得好像他已经知道是谁替他上的药一样。
云景笙看着他,不动声色的说:“这是云某的私事,安先生就不必操心了。”
安易翎满不在乎的耸耸肩,简单的替他处理了伤口,吩咐其他医生先行离开病房,自己却凑到了骆玉钏身边。
“嗨,有点事情想和你说,跟我出来一下。”他弯着腰,脸上挂着好看的笑容,看着骆玉钏的眼睛里闪烁着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暧-昧。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如此亲密的动作,倒是让骆玉钏有点不习惯了,她尴尬的笑着,转头看了看一旁的樊宁和云景笙。
樊宁也是满脸嫌弃的看着他们,后者就更不用说了,那张脸已经冷得快冻成冰棍了。
见她不说话,安易翎又笑着说:“我有好东西给你哦,不跟我走你肯定会后悔的。”
骆玉钏听了他的话,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的很多事,貌似安易翎说每次要给自己惊喜,好像到最后都真的很惊喜的样子,这样想着,也就点头应着,打算跟他出去。
他满意的笑了笑,转身看向身后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