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检查完就烦你快走,病人需要清静。”
安易翎无所谓的笑笑,瞥了眼屋里的人,“他这样多久了?”
樊宁冷哼一声,“醒过来以后就一直这样,倔得跟头牛似的,也不知道这是作给谁看,受罪的不是自己么?”
安易翎眉头一皱,“想个法子让他配合治疗吧,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樊宁长长的叹息一声,顺势靠到了一旁的墙上,“法子倒是有一个,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安易翎抬眸,发现樊宁正看着他,脸上是意味深长的笑容,眉头轻轻一拧,他似乎看出了他眼里的含义。
樊宁察觉到了他的迟疑,冷笑一声看着他,“既然这样,你就别老在他眼前晃悠,本来心里就堵得慌,看见你就更不爽了!还影响身体恢复!”
说完便直起身子擦着安易翎的肩膀准备离开,没想到却听到他略带沙哑的声音。
安易翎叹了一声,他说:“你能保证,是值得的么?”
樊宁回身,无奈的耸耸肩,确实,这件事谁都没有资格敢去承诺。
樊宁说:“在他们的故事里,没有谁对谁错,无论是痛苦的纠缠还是相互的折磨,一切误会和恩怨都让他们自己去解开,我们能做的,就是不要推波助澜。”
安易翎听着,看着樊宁一眼严肃的模样,栗色的眸子微微闪了闪,他低下头,沉默了两秒,然后看着樊宁,“四年前是我救了她,对于她的经历,我还没有查到原因,但是我想说,我不能再让她死一次了。”
樊宁听着,觉得有点奇怪,阿玉死过一次么?心里虽然那么想,但还是颔首应着:“同样,阿景这次也差点丢了性命。”
安易翎点头,“告诉云景笙,千万别追问她四年前的事,后果不是你们能承担得了的。”
他好不容易才带她走出那段记忆,千万不能再让她陷进去。
“哎……你什么意思,刚才就觉得你话里有话。”樊宁看着安易翎走远的背影,奇怪的问道。
然而,安易翎却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着。
*
此时此刻,刚刚做完恢复治疗的骆玉钏,被护工陪着回到病房,自从长生走了以后,她好像变得更想他的了,脑子里整天都是他一个人在偌大的别墅里,不开心的样子。
电视里不停的播放着一些平时孩子喜欢看的动漫,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一言不发,要是长生在,那该多好啊。
安易翎将她照顾得很好,安排了最好的病房还特意挑了两个年轻的护工,整天替她做一些琐碎的事情,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只是这样闲暇的日子让她突然变得很不安,习惯了忙碌,一安静下来,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整颗心都异常烦乱。
她正靠在床上,想得出神,余光却看见门被人推开,她直起身子,看了两秒也没见人进来。
“是谁?”她问了一声,无人应答。
她奇怪的下了床,缓缓走过去,拉开门就看见小宇一脸淡笑的站在那里。
虽然他面无恶意,可是那个笑容在骆玉钏看来就是那么不怀好意。
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来这里又是想做什么?
似乎在知道了他是云景笙的左右手之后,自己也就对他没有过好印象,不过看来,小宇也并不是很喜欢她,几次意外的相遇,他们之间的交谈都不欢而散,包括现在,他也正用一种讽刺的眼光看着她。
只不过,他今天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不是云景笙让他来的?
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不能在他们面前软弱。
她抬起头,看着小宇,“不知张先生有何贵干?”
小宇不理会她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