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要死的节奏啊!
张丰爬上床,大大方方骑在霍年身上,在霍年诧异的目光中张丰伸手捏着袖子擦了擦霍年的额头。
“还有哪儿被亲了?恩?”
“胸c胸口。”
张丰眼睛一眯:“嘴呢?”
“没有没有!”
“最好是没有。”张丰捏着袖子在霍年嘴唇上一顿乱擦,疼得霍年冷汗都要下来了,然后又伸手狠狠揪了一把霍年的乳一头。
霍年:“”嗷!这酸爽!又痛又刺激!
等把该擦过的地方擦过了,张丰嘟囔:“消毒。”
霍年一愣,媳妇儿已经俯身下来吻住了自己,被磨蹭得红肿的双唇被张丰舔吻啃咬,舌尖更是大胆地伸一入,让霍年把疼痛都抛到了脑后,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顿时冲向了下半一身。
感受到坚硬的物体顶住了自己,张丰起身,满意地笑了笑:“看来是真话。”
霍年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谁知道呢?”张丰端过旁边的酒杯,将酒杯倾斜,冰凉的液体倒向赤果的躯体。
同样的动作,同样的酒,徐莉莉做起来的时候霍年什么感觉都没有,这时候却是喉咙一阵干涩,浑身像烧着了一般的滚烫起来,心跳加快,呼吸也不自觉地重了。
“媳妇儿”霍年舔了舔嘴角,渴望地看着张丰,“这种时候开不得玩笑啊。”
他可没信心能在张丰地主动挑逗下当个圣人。
张丰不说话,只是带着那浅浅的微笑,手指在霍年的胸膛上捏捏揉揉,拿指甲轻轻刮弄那凸起的两点,惹得霍年浑身都绷紧了,偏偏又动弹不得,只能压抑着喉咙里快要迸发而出的呻一吟。
那只纤细的手指顺着小腹一路往下,霍年身体不自觉微颤,那只手却调皮地就是不遂了他的愿,总在坚硬处附近来回徘徊,可就是这样,霍年都觉得自己快失守了。
毕竟让张丰主动一回,真是只有做梦的时候才会发生的事情。
现实却比梦境更加美好,令人心甘情愿地沦陷。
前端已经湿透了内一裤,隐约能看见轮廓了,张丰的耳朵有点红,本想欺负一下对方,却反而搞得自己也有点心慌气喘,身一下更是早就有了反应。
迟疑一下,伸手握住,霍年没忍住呻一吟出了声。[ ]
张丰觉得这种感觉很稀奇,将这个精英男人压在身下,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会令他透出愉悦的声音和表情,让人很有成就感和征服的快一感。
但是他并没有真的忘记自己的本意,收起开始心猿意马的心思,他在那硬如火棍似的东西上轻轻弹了一下。
“嘶”霍年忍不住道,“媳妇儿,这样可不行哎?媳妇儿?你去哪儿?”
张丰已经在霍年最期盼,最渴望的时候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服,穿好制服外套,将摄像头收起来。
“继续任务,”张丰道,“你以为都像你一样这么有闲心?”
霍年:“不是,媳妇儿你别装了,你都硬了。”
张丰不理他。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不碍事的,来让我抱抱。”
张丰哭笑不得:“我发现你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之前明明是个沉默寡言,成熟稳重的人啊!
霍年心说:装逼一时爽,但总不能时刻装着啊,本性难改啊。
“我不多话你就喜欢,我油嘴滑舌你就不喜欢了?”霍年支着个帐篷,委屈道,“你什么样我可都喜欢。”
张丰心里暖得一塌糊涂,连带之前的气也消了不少,可是霍年害自己这么担心,自己想尽办法不让人起疑地找了过来,还看到那么一幕,总得让他记记教训。
“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