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府大厅,云易阳端坐在案前,扫视着五个弓箭队长。
“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们干的?”他犀利的眼神让几个队长一阵发虚。
这几个队长早就通过气,打死也不承认,反正有替死鬼,证据链断了,统领也不会将他们怎么样。
“统领大人,望你明察,小的们怎敢做出这种事情,定是那搬运箭枝的士兵偷偷换了剪枝。”为首的隋队长说道,他是隋府的远支,跟隋府有点血缘关系。
“我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休想欺瞒我,你们知道我的手段。”云易阳冷声说道。
“统领大人,你就是打死我们也没用,我们确实不知情,就不要冤枉小人了。”隋队长委屈地说道。
“隋队长,我对你们不薄,你们要是实话实说,还可以将功赎罪,一旦事情水落石出,等待你们的将是严惩,你们知道的,与别人串通并做出损害朝廷利益的事情,就是叛国,那是要砍头的,到时候我想保你们也保不了。”云易阳将佩剑往桌上一丢。
众队长心中突突直跳,但还是咬紧牙,绝不说出真相,反正说出来也是一条大罪,咬死不承认他也无可奈何。
“统领大人,我们确实不知道,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些队长苦着脸,看起来极其委屈的样子。
“看来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用刑,狠狠打!”云易阳目视刑法队的士兵。
“我看谁敢用刑!”一道声音从庭外传进来,踏入大厅的是孟都,带着他的亲随进来。
“不知孟城主驾到,有失远迎!”云易阳欠了欠身子。
“少给我来这套,云统领,朝廷法度,做贼拿赃,捉奸见双,你没有证据,怎可以私自动刑?况且,处理违法犯罪之徒也得经过城主府吧?”孟都冷冷说道。
“孟城主,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犯罪的是我手下士兵,我按照军律可以擅自处理。”云易阳理直气壮地说道。
“很好,这件事在我的治下发生,而云阳城初赛又是我协办,出了这种事我不能不管,我希望你将这几个人交给我,让我和法司一起审理,这才合乎朝廷法度。”孟都振振有词说道。
“看来孟城主是想跟我争夺审判权了?”云易阳呵呵笑道,“孟城主,难道你不懂军规吗?要不要我拿文件给你看看,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审判军人,充其量你有点知情权就不错了,我劝你还是回去睡觉吧,免得惹出一身臊来洗都洗不掉。”
“你!不要含沙射影,我孟都行的正战得稳。”孟都面孔气得通红。
“好吧,既然你要过问,那我们就一起审问,用刑!”云易阳大喝一声。
“我看谁敢?无凭无据就想动刑,那是犯法的,你们还想不想干了?”孟都制止道。“云统领,初赛出了这种事情,我们都不愿意看到,此件事情影响极其恶劣,我看不只是你承担不了,就是我也吃不了兜着走,你说我能不管吗?”
“既然孟城主这样说了,那此事我们共同承担,在朝廷调取卷宗时,我们要处理好这件事,这几个嫌疑人暂且关押在营房,在没有找到证据前谁都不能离开。”云易阳示意亲随将将这几个人看押起来。
“云统领,你要干什么?看押!真是好笑,我看得马上释放,他们忙了一整天,没有功劳有苦劳,你不仅不能惩罚,还得奖励。”孟都不满意道。
“孟城主,你管得太宽了吧,这都是我手下的士兵,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一个管民的,凭什么管军内的事?你是不是有点越权?我都有点怀疑你来此的动机!”云易阳毫不留情面。
“姓易的,你话中有话,不要污蔑我,我不过是关心治下的安全,来此过问一下,你竟然血口喷人,姓易的,我们走着瞧,这个月的饷银未到,我看你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