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是怎么的了?失恋了么?怎么情绪这么不稳啊?”蹲在灯柱上,看着地上横尸遍地和咬着手指的季语,郝天烨低垂着眼,这种家里的小孩总算长大的感觉,真是不知道怎么说的糟糕啊。
恋爱?季语的脸不禁又阴霾了一些,嘴唇咬的紧紧,这些感觉真心难吃啊啊!太难吃了!现在专门就只有这种货色,不够不够太弱了季语的眼瞳有些充血,有些淡淡的血色,回而不答天烨的问题,“最近怎么都没有等级高一点的爆风族!怎么都是这种货色!”全身都在颤栗,真是烦躁,混蛋心里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了。
“还都不是你吓得,最近太嗜血了,这一片的爆风族都警惕了好么。”天烨耸了耸肩,看着周身已经有了一点血气在汹涌的季语,皱了皱眉头。亲眼看到只觉得问题不是这么简单啊,不论是什么方面的原因,他只觉得四季从来不受人的影响,性格完全是恶劣凉薄的可以,这种状态的四季真的还是第一次见。就连一年多以前队长那件事,四季这丫头也不至于情绪爆发到这种地步吧。
季语闻言只是撇了撇嘴,看了看还没到中天的月亮,时间应该还早吧,“走,到你那个区去看看有没什么好货色。”
扭了扭脖子,伸了个懒腰,季语看着已经到正空的明月,只觉得全身舒爽。也想了想以后都到外场狩猎的可能性,郝天烨则是觉得有些头疼,可以预见明天论坛上会引起多么大的风暴。她这头上估计也跑不掉残暴这个词了,说不定他们整个森地都会被按上这词,“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几乎反射性的季语张口就拒绝,压了压at季语加速的冲了出去,夜晚的冷风将季语的帽子吹得鼓鼓地。郝天烨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远去,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四季的这种变化会很不好,有预感真的会越走越远,就算分别那一年都没有这种感觉来得强烈。
本来想回家却还是不知不觉的到了市中心唯二的别墅区,坐在树杆上,这个地方这个角落她真的很熟悉。这几年来得也不少了,正对着那个人的房间,摇着腿从包里拿出一颗糖,撕开了扔到嘴里。突然想起很多事,在底下这个院子里在那个房间里,这些年来了那么多次,每次都看到的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那时心里反而是平静地。可现在房间主人回来了,却是不敢再靠近半步了。
一片黑暗下,窗后本早该躺在床上的人却在昏黑中,张着明亮的眼看着对面树上荡着腿的人。眼里满眼的复杂,但心中冷冽的狂风总算消停了,已经判断不清对方是不是和她表现的那么轻松了。双手紧紧的握着,嘴角勾起森冷的弧度,算了不管是怎么样一切都会回归原点地。
一颗糖已经含化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木屑,甩开脑中想站在窗外近些看看的想法。马达压速到最大在树上跳跃着,路过很多熟悉的风景,但最后还是回了自己那个高高的空旷的家。
另一面天烨在黑巷中神色一凛,躲过了身侧突然袭来的虚击,向源头看去脸色一变。十数个服装统一黑色帽衫的跑者,薄唇紧抿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他也并不惊讶想踩着他们上位的人,想要抢夺王玺的人都并不在少数。
舔了舔手指上的血,“哎呀,只有这种程度还想要来挑战我么?真是太久没出面,被人小瞧了啊。”还真是跟着四季那臭丫头学坏了,这种小习惯还真的有些那什么啊,一直站在最后的一个却突然冒了出来,声音桀骜带着兴奋的笑意,“不错,不愧是传奇的王者呵呵。”
这种同类的直觉猛地气场相对碰撞,让郝天烨压力骤增,这种感觉不太妙啊,呵呵嘴角也扯出一丝笑意。这种感觉可比王玺大赛上的剧烈的多了,“真是喜欢躲在暗处啊,这些虫子。”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天烨很是狼狈的靠着墙看着另一端同样弯着腰咳嗽着的人,突然那人大笑吐了口血渍,“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