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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金樱并无太多交集,你”
钱小宝话未说完便被夏果急急摆手打断:“不是她,是关于蓝楹姐姐和春桃的。”
“蓝楹?”钱小宝有些意外,挑了挑眉,仔细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响,一边在心中判断她的话是真是假,一边状似无意问道:“你不是金樱的丫头吗?何以会知道蓝楹的事?”
却不想这话一出,却立时便让夏果红了眼眶。
钱小宝向来是看不得女孩儿哭的,更别说是被自己惹哭,她一时愣在原地没了主意,不知是该接着问话,还是先递条手帕给人擦眼泪。
好在那女孩儿也没过多的浪费时间,一边抽泣一边低声说道:“春桃的死一定不是意外肯定肯定是被那些人害的,我知道。”
“哪些人?”钱小宝一针见血问道。
夏果伸手胡乱地抹了下眼泪,继续说道:“蓝楹姐姐走的前几天,春桃心事重重的来找我,说自己不该一时贪财去帮她主子散布那些消息,还给了我一大笔银子,托我带回乡交给她父母。”
“你们是同乡?”
“嗯。”夏果点了点头,虽止住了眼泪,但刚刚哭过的眼眶依然红肿,说话带着股特有的鼻音:“说完这话没几天,她就死了。”
钱小宝拧眉问道:“当日她可还说了别的?”
夏果摇了摇头:“之后的几日我就没怎么见过她,直到直到蓝楹姐姐走的那天,我随着我主子过去同她告别,却在楼梯口看到春桃一脸慌张的从楼上下来,当时也不方便问,我原想明日再过去找她,却不想她当晚就意外身亡了”
说到伤心处,夏果抽抽搭搭地,眼瞅着又要哭开,钱小宝急忙开口支开话题:“你说蓝楹走的当日,你去过她房中?”
“嗯。”
“那你可见到了将她接走的那人?”
夏果道:“见到了。”
钱小宝又问:“你可认得?是不是蓝楹之前的恩客?”
夏果想都未想便开口回道:“不认得。”之后皱着眉头想了想又说:“之前也并未见过。”
听到这里,钱小宝心中对事情的经过也大概有了一些认知:春桃奉蓝楹之命四下散布对自己不利的消息,之后又趁她们尚未回到永山县前匆忙离去,并将余下唯一知情之人果断灭口。
这样看来,蓝楹的身份绝不像她之前表现出的那么简单。但钱小宝的身份若真被揭发,钱府之内必定会大乱,奶奶会不会因此被气出个好歹来先不说,二叔一脉必定会咬住她是女儿身这点不放,在府内掀起不小的风浪,届时她也会被赶下当家人的位子。
如果只是失去财产的继承权也倒还好,但若她奶奶因此有了些什么差池,她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但这一切,又于蓝楹有何好处?她费尽心思,在醉香楼隐瞒身份好几载,难道就为了搅得自己家破人亡?
钱小宝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也不记得自己何时得罪了这样一号人物,但若是为人办事,这人又是谁?
“夏果,蓝楹的侍女自始至终便是春桃吧,可有换过其他人?”
夏果不假思索道:“没有。春桃乖巧伶俐,向来十分讨蓝楹姐姐欢心。”
“那你可曾听她提起蓝楹平日里有何异样之处?”
夏果仔细想了片刻摇头说道:“没有。”
难道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又要断了?钱小宝正心中微恼之际,夏果却突然开口说道:“你这么一说,倒叫我想起一件事。春桃之前跟我说过,蓝楹姐姐好像接待过女客。”
“女客?”欧阳兮闻言,感兴趣地瞪大了双眼:没想到古代的妓院这么先进,竟然一点不排斥les。
“其实其实,这原本也算不上多大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