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转折,更没有想到若狐会自尽。这本该是她想要的结果,可真的发生时,她的心中却涌起了莫名的辛酸与凄凉。不知是为了若狐,还是为了自己。
踉跄着走到若狐身旁,将若狐抱起来,司徒静问道:“你,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若狐微微睁开眼睛,目光涣散,血玲珑般的眸子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静儿姐姐你好好待清扬,哥哥”
树林中,凌天痕正自抚琴,恍然看见眼前红影一身,好似看到若狐飘然出现在眼前,朝着他飘然一礼:“天痕哥哥,若狐走了,你好自珍重”
“天痕,怎么了?”见凌天痕蓦然停下了琴音,蝶舞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却只看到一片树木。
“唉”凌天痕轻轻叹了口气,单手一挥,将魔音琴收到了袖中。站起身,伸手拉起蝶舞,道“走吧。”
王城中,云清扬正埋头与一堆诏书之间,一本接一本的翻看。突然觉得有一阵微风吹过。抬起头时,就看到一个赤金色头发的少女倚门而立,正朝他盈盈浅笑。赤金色的头发波浪般盘卷而下,直垂到腰间,裹着蛮腰一束。一双血玲珑般的眸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剔透,朱唇一点微微上扬,勾出一抹娇俏可人的笑容。
“若狐?你怎么来了?这身打扮”
与往日不同,若狐身上穿着火红色金丝滚边的华丽衣衫。上身锦衣塑腰,云袖垂摆,恰到好处地衬出她丰盈,锁骨勾挺。下身裙叉斜开,露着半截修长的。与平时一样,若狐没有穿鞋,只在脚腕上带了六枚金环,凸显得脚腕线条纤细柔美。一身诱人的装束使她整个人多了几分妩媚,撩拨得云清扬的心跳也跟着加速了。
若狐没有回答云清扬的问话,只是笑着朝云清扬招了招手。等云清扬走到她身边,她便笑着勾缠住云清扬的脖子,踮起脚尖,将樱唇吻在了云清扬的唇上。
心神一荡,云清扬伸手想要搂住若狐。然而,还没有等他伸出手,怀中的人便如烟似雾般消散得无影无踪。云清扬怔了怔: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的确是梦!若狐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但为何残留在唇上的余温却那般真切?
窗外新月当空,屋内孤灯独燃。已是夜深人际之时,云清扬却扔独自留在大殿内处理批示公文。一本本公文经他批示之后,又整整齐齐码在书案的另一边。从他批改奏折行云流水的动作不难看出,他将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君主。然而,房门外,上官虹却是一脸忧心忡忡的神情。
“清扬今日可吃过东西了?”上官虹叫过门口的一个侍从进行询问。
侍从皱眉摇头道:“没有,今日送进去的东西,都原封不动地端出来了。少主不仅没有吃东西。连一口水都没有喝。族长,少主这样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属下恐怕,他难以熬过明日了。”
上官虹长叹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大殿,穿墙过院,到了一旁的偏殿门口。见屋中仍有灯光闪烁,上官虹犹豫了一下,终于叩响了屋门:“蝶舞,是否睡下了?”
随着一声轻声应答,蝶舞打开了房门。长发披散,不施粉黛,身上散发着一股浑然天成的美,眉目间却带着些许幽怨:“舅父大人,进来吧。请坐!深夜拜访,是不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蝶舞的语气十分客气,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生疏。
在厅堂中的椅子上坐定,上官虹轻轻叹了口气:“蝶舞,我派人去杀若狐,你也在怨我,是不是?”
蝶舞十分有礼地笑了笑:“不敢。森丘的王权掌握在舅父手中。舅父要别人死,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舅父早就将若狐看成眼中钉肉中刺,欲杀之而后快。从来也没有在意过,若狐是不是我的人。也没有考虑过若狐诛杀公孙也所立下的功劳。如今,若狐已经死了,不知舅父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