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茫茫的雾气中,别说是出租车,就是私家车也难见,陈旧的建筑被白雾笼罩在其中,如同张牙舞爪的妖魔一样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人们! “林慕言,你走到天亮也走不到医院。” 对他的倔强执着,顾染白有些气急败坏,顾不得扰了这份深夜的宁静,站在这头朝着已经走远的林慕言大喊。 林慕言回头,雾气朦胧了他脸上的表情,只有他的声音透过层层的苍茫坚定的传来:“那你陪着我,走到日出日落,可好?” 顾染白哑言,回头转身,再不管他,径直往家的方向走。 她是个疯子,他也不比她正常到哪里去,若不然,他怎么就不明白有些东西丢了就是丢了,有些感情,伤了就是伤了。比如他们,就再回不去曾经无忧无虑的日子! “小染。” 她的脚步陡然间顿住,被人从后面抱了个满怀,滚烫的温度透过厚厚的羽绒服传递过来,烫得她整个后背都有些微疼。 “知道惩罚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吗?” 他在她耳边喃喃,呼吸拂过她冻得发疼的耳垂,滚烫灼热。听不到顾染白的回答,他也并不觉得意外,将脸更深的偎进了她的脖颈:“那就是,绑住他一生一世。” 顾染白笑了,“我觉得最好的惩罚,就是和自己恨的人结婚。” “嗯。” 林慕言点头,脸上染上了愉悦的笑意,有种动人心魄的倾世华贵之貌。 “然后给他戴无数顶绿帽子,将他戴成绿乌龟。” 顾染白继续语出惊人,腰上陡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伴随着林慕言近乎怒吼的声音。 “顾染白,你敢。” “我还真敢。” 她是只刺猬,永远束着最尖利的刺刺伤想要紧紧拥抱她的人,爱她的,她爱的。 林慕言沉默,只是抱着她的力道越来越重,直到将她勒得呼吸困难,才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家里走。 “林慕言,你神经病,快放我下来。” 她只是想激怒他,然后让他离开,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后果,和预想的结果完全是大相径庭!林慕言的骄傲她自认为很了解,曾经,她能从他一个眼神变化中猜出他下一步的动作,**不离十。 “不是要给我戴绿帽子吗?” 他的唇边明明有笑,声音却绷得很直,从深不见底的眸子里能看出他在生气! 顾染白抿着唇不答。 “知道什么条件才是绿帽子吗?” 他唇上的笑越加灿烂夺目,连眸子里也染上了笑意,“夫妻。“ 怕顾染白不明白,又刻意加重了语调解释,”只有夫妻才能说成是戴绿帽子。” “林慕言,你是有病吧?这也能高兴?” “我高兴的是,你承认了你是我的妻子”他低头,在她紧抿的唇上落下轻柔的吻:“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满足你,让你没有精力给我戴绿帽子。” 顾染白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顿时满脸通红,他这是变着法说她饥渴是吧? “林慕言,该死,你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她在他怀里用力的挣扎,林慕言脚下微微一顿,眉头浅蹙,似乎还有一声低低的闷哼声响起,很小,等顾染白想要细听的时候除了略略急促的呼吸外什么都没有了。 “别动,小染。” 顾染白狠狠瞪他,脸色冷沉,见他不为所动,便更加用力的挣扎了起来,不小心侧过头,一眼就看到了他身后的水泥地上滴落的鲜红色液体。 林慕言的精力好的令人发指,手上的伤似乎不是伤在他身上一般,刚进房间便将顾染白压在墙壁与他的身体之间,准确的攥住了她的唇瓣,辗转允吸,容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他的吻强势霸道,唇齿相依间,能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嗯——” 顾染白挣扎,努力想躲开他强势的吻,可无论她如何逃,总是能被林慕言准确无误的攥住唇瓣。 最后,在他铺天盖地的吻里,顾染白几乎要窒息了,混混噩噩的甚至忘了反抗,再一次被吃干抹尽。 晕过去之前,她无力的呢喃了一句:“林慕言,你迟早死在女人的床上。” 从那天起,顾染白的生活处在了极度的水深火热,白天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