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也因为兴奋微微颤抖。
项重华的身后原本蜷缩成一团的美人忽然扑过去,手里的大刀狠狠照着项重华的头部砍了下去。秦非不由惊呼。不料项重华却背弓脖收,身子猛然往后一送,拱起来的腰部狠狠地撞在她的腹部太乙穴上,美人惨叫一声,在地上翻滚几下后便动也不动了。随即又有几个美人围抄上来。项重华虎扑般手掌一扬,抓住绛衣美人的拳头,左手往她后脑一托,脚下连错几步,生生将她的拳头打在一旁的青衣美人的刀背上,青衣美人只觉虎口一阵麻痛,手指刚刚一松,身子跟着被抡起甩到另一个青衣美人身上。绛衣美人才觉轻松,刚获自由的拳头又被握住,击在自己的颊车穴上,晕了过去。橙衣女子一剑刺过去,项重华身形一闪,她连看都没有看清楚,肩井穴便是一麻,仰天跌倒。
项重华身形不停,向其他几个女子冲将过去,刚到跟前却忽然一转,左手连点悄悄伺在另一旁的女子三处要穴。突有风声一响,只听”嗖”的一声,竟然是数根金簪一同射来。项重华抓住帐子一挥,将金簪子全部打落,跳在了一个被撞翻的几子上。
刘羲绰击掌叫好,指着项重华道:“无论谁能让华壮士挂彩,本太子就将她赏给他。”
仅剩的几个娇喘吁吁的女子目光里闪烁着娇羞兴奋的光彩,疲倦似乎一扫而空,不约而同地将被本来就不多的被汗珠浸湿的衣衫脱去,只剩下薄薄的亵衣。玲珑毕现的曲线加上兴奋迷醉的眼神,散发着让男人无法不动容的诱惑。秦非的喉结也不禁微微颤抖,他咽了一口唾沫,努力将目光从美人高耸的胸部上移开,看向项重华。
项重华虽见惯美人,但雍国向来重视礼仪,宫人从来都是捂得严严实实,几曾见过这番场面?他拼命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心跳却越来越快。
穿着红色亵衣的女子娇笑着向他劈来,长剑不再砍向他的胸口,而是刺向胳膊,其他几个女子也纷纷动刃,一通乱砍,只求能刺中项重华。项重华的身体热得烫手,身形也慢了不知多少,差点要被她们刺成蜂窝,虽然勉强躲过,衣衫上却被划出一个口子。
刘羲绰点头笑道:“很好。但不见血可不行。”
那蓝色亵衣的少女一跺脚,又冲了上去。其他几个女子见项重华开始显露破绽,也泛起希望,一起冲去。项重华左右支拙,东躲西藏,原先的潇洒自如荡然无存,说不出有多么狼狈,浑身的衣衫不知被刺出多少洞,差点就要见血。
刘羲绰笑道:“华壮士放心,本太子已经知道你的实力,秦先生我自然也不会为难。现在不过是想送你几个美人罢了。你只要站着不动,她们保管只会一人轻轻刺你一下。”
秦非心想:“这话一出,项重华虽然不愿意,但无意识中定会压力骤减、放松警惕,而那些女人则会更加卖力。若是他真的落败受伤,而太子却出尔反尔要我们性命,哪里能逃得走?”
项重华已经被重新围了起来,几个美人干劲十足,每个人都恨不得把他吞下去。
刘羲绰鼓掌笑道:“女人若是拼起命来,可比男人难对付得多。华壮士说女人只能为心爱之人拼命果然不假。本太子还是第一次见她们这样超常发挥呢!看来她们是真的爱死你了。”
秦非越看越急,忽然放声骂道:“华重!你个负心薄幸的伪君子,见异思迁的真小人!你不是说平生只爱我那个小雅妹妹吗?你小子刚才还跟打了狗血似的神勇无比,怎么现在跟吃了鸡屎似的萎靡不振了?我警告你,你要想趁此机会在我这个大舅子面前左拥右抱,我就大鞋底地把你小子抽成猪头,看你有什么面目去见小雅!”
几个美人听秦非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居然骂出这样的话来,心中虽然气极,但也忍俊不禁,手下动作慢了几分。项重华一听“小雅”二字,浑浑噩噩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