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着不少的奇人异士,今日怎么少了一个人?”
项重华还没开口,身后的林山已经破口大骂道:“贼婆娘,早就听说你和杨老爹交往甚密,我看来你定然是没安好心。你说,小檀是不是被你害死的,杨克兄弟是不是也被你灭口了?”
赵毅拦在林山面前,恭恭敬敬地道:“姑娘莫怪。不瞒姑娘,我们确实为了找你大费心机,而姑娘所说的那位缺席的弟兄也恰好在今天消失不见了。我们几个弟兄虽非亲生手足,但早就是刎颈之交。有人想害我们的兄弟,我等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不知秦姑娘对此有何解释?”
秦柔叹了口气道:“你们的事情我可搞不清楚。我只知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们若是想要保命的话,便赶紧从这里撤走吧。”
林山怒目戟指,向秦柔道:“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看这女人一定是细作,兄弟们一起上去把她劈了好为小檀和杨兄弟报仇。”
赵毅忙拉住林山,劝解道:“你看你,人家姑娘还什么也没说你急眼干什么?”转头向秦柔道:“我相信姑娘既然敢只身前来,定未做亏心事。不如请秦姑娘为我们揭开疑惑,大家化干戈为玉帛岂不很好?”
项重华缓缓从剑鞘里拔出剑,晶莹剔透的剑身在灼热的阳光下散发出森寒的杀气。
赵毅挡在秦柔的马前,急急道:“储君请三思而行!”
项重华的眼却没有看向秦柔,而是注视着大路上腾飞的尘土。尘路的尽头出现了一顶飞扬的镖旗,健马长嘶处,几十个劲装大汉拥着一辆马车绝尘而来。
项重华的嘴角扬起冷笑,道:“只身一人来或许是问心无愧,但也可能只是探路打头阵而已。”
秦柔抽出一把剑,冷冷道:“现在你们恐怕想走也来不及了。”
项重华冷笑道:“我项重华要走谁能拦我?不过我就算走也要带着我心爱的女人一起走。我不喜欢欺负女人,识相的话就给我滚开!”
秦柔的脸上涌起愤怒的红晕,双腿一夹,坐骑带着一蓬剑光向项重华直直冲过去,嘴中冷冷道:“我偏不让你过去!”
项重华的身体向后飞跃而起,瞬间已经接了秦柔十剑。项重华自幼便好武恶文,十二岁时便独立赤手搏杀猛虎,十四岁则一举击败雍宫三大剑术高手扬名列国。自他三岁习剑以来莫说战败,连苦战都几乎未曾经历,如今却在一个无名少女的剑下狼狈地左右支拙、屡入险境,实在是匪夷所思。赵毅首先回过神来,拔刀高呼道:“还愣着干甚,大家一起上,先救储君!”说着大刀一挥。
秦柔不慌不忙地往后仰倒在马背上,长剑一撩便轻松地拨开了赵毅的刀刃,赵毅虎口一疼,手中大刀竟失去了方向,狠狠地砍在了一个正准备刺马腹的大汉剑上,两人兵器同时脱手落地。
项重华咬着牙又拆了近百招,呼吸已经开始急促。秦柔的脸色也已经红透,显然也有些疲倦。车辙碾压的“隆隆”声从背后传来,燥热的尘土弥漫成一片黄雾,笼罩着已近在眼前的护镖队伍。
项重华猛然一声暴喝,高声吩咐道:“我来拦住这个疯婆娘,你们立即动手!”言未毕便揉身而上,重剑舞成一团素练,朝秦柔厮杀过去。秦柔一声惊呼,想要阻拦却也无法一时间拦下所有人。
息雅的护送人马已接近众人,镖头打扮的男人回头便见到一众人马马蜂般轰然而上。
秦柔通红的脸色瞬间变得雪白,灵巧的剑术也一时失了方寸。项重华趁机加紧进攻,将她拦得风雨不透。兵刃相接声和惨叫声次第响起。秦柔正要挡开项重华刺向马腹的攻击,不料项重华刺向马腹是虚,一个转腕,重剑已狠狠撩向她的肩膀。秦柔就地转到马背的另一侧,只听坐骑一声惨叫,身子也跟着重重下掉。原来项重华竟然接连变招,砍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