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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不知不觉就落到了地上,只剩下单薄的肚兜。君轻尘抬手一勾,带子便被扯开,露出了白润如玉的肌肤。
深吸了一口气,君轻尘却笑了:“此时的我可真像一个浪荡子。”
“从前的爷不像吗?”华徴嫆回问。
君轻尘笑了笑,没回话,撑着身子见她紧闭着双眼,五官都要聚在了一起,几近视死如归的样子,看得直好笑。若她只是个良家女儿,他定然会正儿八经去向她提亲,而后先是八抬大轿娶进门,才做出这一番事。但是现在前有穆韶青,后有容沅,中间不知夹杂着多少威胁在阻碍他,他若是不占有了她,总会怕她和别人跑了似的。
虽然也明知道自己占有她与没占有,在青楼这种地方好像也没什么区别,搞不好自己还得去猪笼里头走一圈。但是君轻尘一想,都已经进行到这步了,此时要是把她扶起来问问还要不要进行下去,不是显得他太怂了?
他只是装作不行,又不是真的不行。万一这次没成功往后就真的不行了,那岂不是对不起君家祖宗!
于是他将身子覆了上去,饶有兴致的盯着她水润润的眸子,“开始了?”
华徴嫆捏紧了床铺上的褥子,被他问的有点懵。这就开始了?怎么就突然发展到这一步了?
底是在落香坊待过了一些时日,什么也都了解了一点,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也只能吞一吞口水,努力劝自己不要太紧张,尽量温柔的看着他,嘴角却止不住的抽搐道:“妾身很久没没那个了,有点生疏有哪里做的不好的,还请公子体谅一下。”
“啊啊,没事,该怎么办是我的问题,你随意就好。”君轻尘好笑的挑眉,起了玩心,半开玩笑的这样说着,而后满意的欣赏着华徴嫆尴尬的表情。[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华徴嫆真是被他打败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两个人都已经“坦然相对”了,羞得她恨不得钻到床底下,这人还就这么干瞪眼的看着她,还让她随意!
随意,她能裹起被子睡觉吗?她就觉得这个最随意!
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一会儿,分明感觉到他愈发的想笑又在忍着。华徴嫆有些喘不过气,想要往上挪动几分好好呼吸一下,却没成想君轻尘忽然眸色一深。
“你还想主动?”
啥?
在华徴嫆的一声惊呼中,他按着她的双腕,任她下意识的惶恐挣扎,“嗯?还想主动?”
华徴嫆还没明白她怎么就想主动了,紧接着却是某处撕裂般的疼痛,疼得身子抑制不住的发抖,脸都白了。
怎么这么疼!不是说经历过之后就不会疼了吗?
君轻尘亦是毫无防备的闷哼了一声,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看着她,又要证实一般低头去看。
这一看便愣住了,果然方才的触感有蹊跷。
“你还真是很久没经历了啊?上次被宠幸是上辈子的事了吧?”
华徵嫆微愣,颤抖着身子也不知现在是什么状况。看着君轻尘异样的脸色,她生怕出了什么差错,干脆连疼都顾不得了,先想着法子的迎合要紧!
在落香坊里时就听到其他姑娘向新来的姑娘普及过这方面的知识,在男人要宠幸没太多经验的女人的时候,女人切不可毫无表现,扫了他的兴,也不可过于迎合,留下不好的印象,最好是欲擒故纵,而后顺水推舟。
此时华徴嫆已经分辨不出自己算不算是欲擒故纵过了,现在的她算是彻底控制不住自己了。脑子里面一片浑浊,紧张又娇羞的情绪加上疼痛感更是令她脑中几乎一片空白。
“嘶。”原本就紧致得让人浑身舒坦,加之她又主动起来,将问来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