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嫁给您,您却要娶别的女人,这”
“这”了两下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话去接,顿了顿,华徴嫆泄气的住了嘴。
君轻尘感觉出她是想劝又不知道怎么劝,把她推开了一些,双手抓着她的两肩,认真的看着她:“你觉得,因为约定是很久之前的,所以能够遵守下来便显得格外珍贵?”
华徴嫆张了张嘴,半晌才道:“是。”
虽然,也有不珍贵的。比如她自己遇到的婚事。
“小时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君轻尘道。
华徴嫆眨了下眼,似有所觉的看着他。
“但是在我十四岁那年,与桃江一同入宫,却见到了明溪的姐姐,也就是明阳长公主,她的周围有六个面首,各个妖冶魅惑,日日夜里欢歌。”君轻尘说着,感叹的摇了摇头,“明阳与我年纪相仿,却十足令我惊愕。”
华徴嫆听了这话,也有点难以置信。女子十四确实可以嫁做人妻,但养了六个面首,这也太
历史上,虽然没有对明溪公主的多少记载,但这明阳长公主,她还是听人提起过的。
毕竟她是沧澜两百余年历史中,除却开元女帝,最猖狂的一位女子了。
“明阳自小身负婚约,关系的是沧澜国运。却因她好养面首,退了婚约,也由此与萧国关系日益渐冷。”君轻尘徐徐的道,“而明溪,大概就是受了她的影响。虽然性子没有那么轻狂,却意外的执拗,认为豢养面首是身为公主一项再正常不过的习惯,并且丝毫不觉得此举会令自己的未婚夫如何难堪,也因此而不去限制我娶妾。”
这还真是不通人情世故啊?
华徴嫆眼角抽了抽,只知道君轻尘拈花惹草,却没想到在她看来纯洁无暇的明溪小公主竟然也有养面首的嗜好。
“我对明溪确实是有感情的,但履行这口头的婚约,也确实只是因为我们彼此之间都没有对对方多么限制。哪怕成了亲,也都相互给予着对方自由。如此,算是一件比较公平的事情。”
华徴嫆听得心情复杂的垂下头,又听他道:“嫁给我吧,就算你暂时不想嫁给我,也先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先做他的女人?
怎么做?
华徴嫆惊愣的功夫,衣襟已经被他扯开。修长的手指不再像从前那般轻佻引诱,反而带着占有的意味,触碰着她微微发烫的肌肤。
“爷,你不是不行吗?”华徴嫆慌了,身子瑟瑟发抖。
“行不行,你用一下就知道啊。”君轻尘挑起嘴角将脸凑近她,“可以给我吗?”
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这么灼灼的看着她问出这种问题。却想到了当初的自己,也是解开层层衣衫那样问了容沅。
如果是对上自己不喜欢的人,大概是会厌恶的吧。
可是对上自己喜欢的人
华徴嫆闭了闭眼,长叹道:“落香坊还有一条规定。”
“什么规定?”
“落香坊艺妓与人暗通,若被发现,其中女子降等,男子要被浸猪笼。”
君轻尘:“”
这又是什么规定?太狠了吧?又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清白姑娘,玩一下就要被浸猪笼?
自然就算要被浸猪笼,君轻尘也是不怕的。他就不信那董春晓真能将他公事公办了。不然这来来往往在落香坊里的客人得有多少死于猪笼的?怕是云来的权贵都要少了一成吧?
但他还是打趣道:“这荒郊野岭的,有谁能知道你我做过什么?若我真的被浸了猪笼,定然是你告发的,不怕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原本他说这话是想看华徴嫆怎么为难的。却没想到,她听过之后,噗嗤一声笑了。
她这笑的,可是让君轻尘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