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弟弟相见的。
华徴嫆捧着木盒,咬唇犹豫了好久,却还是向前走了两步,捧起木盒子:“实在对不住,君老爷,这银子我收不得。太贵重了。”
君老爷闻言反而神情有些不满。
“你必须收下。”
哪有逼着人收钱的?当是受贿呢?
华徴嫆摇头:“多谢君老爷美意,但我真的不能收。无功不受禄,君公子是自己愿意回家的,与我无关,这银子还是还给您好了。”
君老爷拿不满的眼神盯着她。
絮姐也跟在一旁劝说:“两千多两银子确实贵重。这孩子承受不起的,您还说收回去吧。”
“收不收得起,用不着你来说。”君老爷闷了闷,到底还是说出了实情:“年后尘儿便要与他的妹夫对决,来争君家产业。若是他在此时老往青楼跑,分了心,那对他的发展可是大大的不利,到时两千五百两只是小事,那君家祖辈传下来的基业才是重中之重!此时因为美色耽误了尘儿,你们何人担当得起?”
絮姐早在听到一半时就已不说话了。华徴嫆听到了最后,迟疑着问:“那您的意思是让我离开落香坊?”
君老爷点头:“带着你的弟弟,离开尘儿的视线吧。”
这怎么昨天君轻尘只是给她提了建议,今日这君老爷就是来逼她履行的吗?这可真是父子同心,都想到一起去了。
君老爷也是,既然为了自家主页着想,为什么还要设立了那样一项对决来为难自己儿子?
虽然不是很懂,但这为人父亲的用心良苦还是让华徴嫆犹豫了下。
“那”唇瓣被咬出了一点微白,像是花瓣一样可人。华徴嫆叹了口气,放下了已经举累的手。
“我收下了。”
君老爷哼了一声:“算你识相。”言罢转身上了马车。
华徴嫆与絮姐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无奈和纠结。相伴着回了落香坊,那些偷听到对话的姑娘们都瞪红了眼。
两千五百两!这华徴嫆怎么总能赶上这么好的事儿!
华徴嫆知道自己在被人盯着,若是眼神有杀伤力估计自己都要被大卸八块了。可她此时想的只是,自己竟然就要赎出去了。那君轻尘在胭脂楼那群老相好呢?也被君老爷“逼迫”着要把自己赎回去了?
君轻尘在胭脂楼常点的那些姑娘可都是头牌,君老爷这么大方,眼都不眨一下的花了钱出去,可不知胭脂楼的老鸨是要哭还是笑了。
“徵嫆。”
突然被这么一叫,华徴嫆微微愣神的将目光转向跟她到了门口的絮姐,“怎么了絮姐?”
絮姐默了默才开口:“你真的要用这笔银子把自己赎出去?”
华徴嫆垂眸:“我”
丢了银子的事一直是她自己在默默的受着,除了无双便没有其他人知道了。但此时似乎也该和絮姐说一声,这坊里有贼的事。
华徴嫆推开了房门:“絮姐,有些话咱们进来说。”
两人对坐,房门紧闭。圆桌中央是那一箱银子,华徴嫆道:“前些日子,我在自己的房里丢了银子。是银票和银子混在一起丢的,足足有一千二百两。”
絮姐登时瞪大了眼睛:“这么多!?”
华徴嫆颔首:“具体是什么时候丢的,我不知道。但应该就是我不在的时候丢掉的。”
絮姐立刻问道:“那你怎么没和韶青说?!”
华徴嫆轻叹了口气,摇头:“知道这件事情,只会让韶青更担心我吧。我不想给他添多余的麻烦了。”
絮姐抿住了唇,垂下眼帘。
“原本我是存了些银子的,想着明年靠着自己也能把自己赎出去。可是发生了这件事,我差点就丧失希望了。今日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