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况且她昨晚还检查过,抽屉里的银票和银两都在的。
无双听了也摇头:“鹿儿若是来过,肯定会被截在门口。落香坊的规定,赎身出去的人都不可再踏入门槛。”
华徴嫆的房间,是上了楼梯往里走的第二间。第一间用来存放东西,是所有人都可以进的。无双的房间则在最里面的转角处。若是有人经过华徴嫆的房间,除非是出了门撞见,或者在下面的正堂网上看的,不然还真不会有人注意。
毕竟在这里除了粗使丫鬟到处扫洒,也不会有人去进别人的房间。这要是撞见了正在接客,可就是大罪过了。
华徴嫆不住的叹息,心里头愈发难过。无双见状忍不住问:“你的抽屉里,什么都没了?对方一点东西也没给你留下?”
“也不是没留下。”华徴嫆苦笑,“我的羊皮卷他没拿走。”
“羊皮卷?那是什么?”无双疑问。
华徴嫆想了下,道:“是一张婚约。只不过现在还没写上字。”
无双了然,点了点头,继续托着下巴帮她想。
半晌,无双问:“穆少爷知不知道你存放银子的位置?”
华徴嫆一愣。
确实,无双不说她都会忘了,穆韶青也知道她存银子的位置。而且穆韶青随时可以进任何房间。
但是,他可是一个极懂规矩的人,做事从不乱来。自他们坦白了关系后,穆韶青更是很少打扰她。他对她那么好,怎么会拿她的钱呢?
“旁的不说,”无双沉下了脸色,“穆少爷的手艺很好。不仅会做胭脂香料,也会雕刻小玩意。听闻他用来存放重要的胭脂的小盒子,都是他自己刻出来的。( )你那应该也会有几个。”
说到这,华徴嫆确实记得很清楚,穆韶青给他的胭脂盒子上面花纹雕刻的精细,一看便知是费了很大的心思去雕刻的,并且每个盒子都刻了两个字——韶华。
这样手巧的人,开起锁来会不会很容易?
华徴嫆沉默了半天,站起身子道:“我回去再找找吧,说不定是梦游忘记,放在哪了呢。”
明知道这种可能只是借口,几率为零,可她还是要相信韶青吗?
无双眼中的光芒微微的弱了下去。在华徴嫆替她关了门出去之后,看向内屋的屏风。
“穆少爷,她走了。”
穆韶青一脸自责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低声道:“她是信我的。”
“是这样。”无双抿唇,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有穆少爷这样爱着,是徵嫆的好福气。有徵嫆这样的信着,也是穆少爷的好福气。”
穆韶青闻言苦笑:“我明明是福薄。”
近日,他暗地里细细观察了华徴嫆好久。发现她的举止神态,处事作风,当真是和当初完全不一样。几个月而已,转变竟会有这么大么?他很难相信。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无双见他不语,便道:“穆少爷,方才奴婢向徵嫆提出了您,只是奴婢在为她着想而说,并非是对您有意见。还望您见谅。”
“我知道,你其实是在帮我。”穆韶青坐在了桌旁,拿起华徴嫆刚喝过的茶杯,转到了带着唇印的那一面,满目柔情的将嘴唇凑了上去,小心翼翼的抿住,喝下了杯里仅剩的几滴茶。
无双道:“奴婢只是见您二人最近似是有些生分,以为您们之间是有了什么矛盾。”
矛盾吗?
“没有。”
他倒希望是因为什么矛盾,才使她一时生气变了心。待到矛盾解除,她还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芷柔。
“那是奴婢多虑了。还请见谅。”无双道。
穆韶青道:“是我要谢谢你。今日来只是问一下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