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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嘴边的话不知怎么就被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华徵嫆的脑子转了一个大大的弯,改口道:“真的要告诉止弘吗?”
君轻尘面色凝重。
“告诉他吧。毕竟他是你亲弟,我也不想因为一己私利,对你们的姐弟关系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和影响。”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华徵嫆根本听不懂。
但她还是揣测着接下来的对话道:“既然公子都这样说了,那么妾身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倒是要感谢公子的体贴了。”
君轻尘的凝重一扫而光,转而笑得满意,“那便由我和你弟弟说吧。你暂且回避一下。”
还要她回避?
华徵嫆想了想,矮身道:“是。”说罢推了门出去。
君轻尘转头,面向茫然不知所以的华止弘。
“其实你姐姐并非一个妓女,她还有另一个身份,让她不得不以妓女的身份暂时生活一段时日”
半晌,房门被推开。华徵嫆放下手中的斧子,“你们谈完了?”
华止弘小脸泛着红晕,激动的直咳,步速却飞快,到了华徵嫆旁边看着那一地新劈好的柴火,“姐姐,是我错怪你了!”
看着弟弟眼睛直放光的样子,华徵嫆疑惑的看了君轻尘一眼,见他神色轻松的挑了一下眉,就知道这人是在密谋着什么,而且成功糊弄了华止弘。
真是越来越不懂这个人在做什么。明明只是个纨绔的公子哥,可接触的越多她就越觉得这个人不是她一开始想象的那样简单。
也可以理解。他爹是富甲一方的大商人,娘亲是郡主,舅舅是王爷,爱人又是公主。在这种环境下生存的人心思又怎么会单纯。
只是哪怕血缘这层关系薄弱,君轻尘和苏明溪也得算作是表兄妹的关系吧?哪怕沧澜国始终对表兄妹相恋没有什么明确的禁令,但长久以来养成的风气便是不允许这件事情发生。(l’小‘说’)他们两个如此明目张胆,就不怕惹来非议么?
“你在想什么?这眼神很危险,说不定会为你带来灾难。”
华徵嫆闻言看了一眼敞着的房门,笑道:“妾身能想什么?无非是在想自己的心上人罢了。”
她尤其在心上人一词上加重了语调。
君轻尘挑眉,“你的心上人是谁?”
“难道不是您么。”华徵嫆说这话时,心里有些闷。人与人果然攀比不得。君轻尘可以对别人千般温柔万般好,但对她真是毫不客气,竟然霸道的不提前知会她一声就骗了她弟弟,说她在落香坊工作时偶然成了他的属下,替他在烟花之地收揽情报,处理一些君家在云来城中的问题。等到将年末的问题打理完,她就会从落香坊出去,而后正大光明的嫁给他。
“我这样说,你不开心了?”君轻尘双臂环胸在她又小又旧的屋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她整理着的衣物上,“我倒好奇,你有什么好不开心的。这样说可以帮你正名声c扫除你弟弟心里的担忧和排斥,还能多给你找一份赚外快的机会,我这谎言已经够善意了吧?”
华徵嫆动作一顿,“什么赚外快?”
君轻尘:“就如我说的。你帮我,我会给你好处。你需要钱,我需要人,我们互助互利。”
听这意思,他刚才竟不是随便说说的?
“怎么个互助互利法?”华徵嫆问。
君轻尘道:“明日我舅舅摆宴,会说屏门战争之事。届时我需要一个女伴,来做我争取到屏门去找桃江的借口。”
云王摆宴?
“难不成您是要我陪您去云王的宴席?”
“只要你去了,这事就不难成。”
“”
君轻尘又道:“昨日我送了你过来,又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