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这么一个人而发生什么,而严谟,就如他所说的,等他要等的人。
沅言第二天在屋子里又待了一天之后,到了第三天,她就踏出了屋子。
直接向最偏僻的那间屋子走去,那里放着许多的书,是她幼时最常待的地方,也是师傅最常去的。
只是一推开门,沅言就与屋子里的人两眼相对,她整个人一僵之后,下意识的就是低头。
只是在她低头之前,那人先一步移开了视线,继续看着手里的书,仿似并不受她打扰。
此刻的沅言,心里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严谟会出现在这间屋子里?!师傅一向不会允许其他人随意进入这里的!
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屋子里人的反应,沅言正在纠结是退出去离开,还是若无其事走进去的时候,就听到了低沉的一声,“进来关好门。”
沅言想也没想的就照做了,闪身进去,而后关门,关上门之后她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只是进也进来了,她似乎也没得选择了。
索性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一些,沅言慢慢走到里面的书架里,开始找自己要找的东西。
这间
tang屋子很大,里面并列着好几座书架,每一个书架上都整齐放着书籍,书籍也是归类好了的,可以说各种各类都有。
沅言走进了两个书架之间,就看不见严谟的身影了,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找起书的时候,竟也忘了那个足以让她紧张到窒息的人。
书架的上面刻了类别,沅言要找的就是记载她沅家人的那一部分书,也不算是书,更像是一些笔记,似乎是先人特意写下来的,沅言曾经见到过,只是她那时候也只看了一大部分,记忆里似乎还有一小部分没来得及看,就被师傅收走了。
当时师傅说的就是,“剩下的那些东西并不重要,你无需再多花费时间了。”
沅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想起那些笔记,并且特意跑过来,就是为了把没看到的那部分看了。
只是她找了许久,一时也想不起来那些笔记究竟放在哪一类里了,倒是一路找过来,发现了另外一件让她觉得怪异的事情。
在她曾经看过的那些书上,她通常都会写下自己的见解,并且在不懂的地方也会标记,将师傅讲解给她听的抄写上去,师傅对她这样的行为并没有阻止,有一段时间还夸赞过她。
可方才她一路找过来的时候,发现其中大部分的书上,除去她以前的笔记之外,还有了其他人的字迹,且看着墨迹,分明是在她写下之后好几年才有人写上去的。
而且那段时间应该是她离开了苍驹山,在大汉国师府里的时间,可那时候,苍驹山上除了她师傅,应该就没有其他人了。
就算师傅偶尔会捡人回来,但是这间屋子,除去她和师姐,师傅绝不会允许其他人随意进入的。
又怎么可能允许人在书上留下墨迹。
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沅言就越是想要看到当年那本笔记里没看到的那一部分。
她微微踮起脚,伸手去摸索最上方的那一排书,其实是有小阶梯可以用的,只是那些小阶梯就放在严谟之前站着的最外面那里,她实在不想去搬过来。
可她现在的状况,本就容易力乏,不过是踮了一下脚,才触碰到上面那一排书,双腿就一阵乏力,整个人就要往后面摔去。
一声惊叫被吞没在喉咙里,腰间一紧,沅言整个人就落在了身后一片温热里,鼻尖很快缠绕上熟悉的味道。
“你要找什么?”严谟在沅言抬头看过来的前一刻就收敛了神色,淡漠的看着她。
察觉到腰间的手很快就放开了,沅言听到他的话怔怔的看着他,可那双眸子里除了漠然还是漠然,似乎他真的没有认出她来,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