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击了彭得禄的嚣张气焰,面子露足了,风头出~心,爷孙两个回到家中,人还没到三楼,就听到屋里边传出来的爽朗笑声。
“大妈,您可真是福气呀。孙子这么有出息,全家人脸上都有光啊”
老王头掏出钥匙打开门,只见在屋内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位中年男人,额头宽宽,印堂发亮,大腹便便,一看就知道是当领导的。
听到开门的声音,中年男人把头转了过来,而老王头的老伴儿则迎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半天才回来,是不是又跟人较上劲了?”王大妈对老伴的脾气是太了解了,不必亲眼所见就能猜个**不离十。
“呵呵,天地良心,是老彭拽着我不放,可不是我不想回来,不信你问飞飞。“老王头笑着辩解道。
“切,还不是一回事儿!人家都等了半天了,快进来。”没空去跟老伴打口头官司,王大妈带着两个人来到客厅。
“呵呵,这位一定是飞飞的爷爷,王大爷吧?”刘涌从沙发站起,笑着向老王头致意。
“对,我就是,您是”王大爷连忙点头应道。
“噢,自我介绍一下儿,我是海淀棋院院长,姓刘,叫刘涌,您管我叫小刘就行了。”刘涌笑着掏出名片自我介绍。
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商业头脑非常发达地他之所以会亲自开车送王一飞回家。一方面是因为王一飞得到此次晚报杯大赛地冠军。而且还是团体亚军队地成员之一。个人光奖金就有拿到了六千五百元。小小年纪。身上带着这么大一笔钱难免会让人担心。另一方面。刘涌想尽快见到王一飞地家人。尽早把王一飞签约海淀棋院地事儿敲定。免得夜长梦多。被其他棋队来个后发先至。截了和。真要是那样。自已可就是连哭都找不着庙门了。。
“哟。不敢。不敢。你是院长。这么大地官儿。我怎么能叫你小刘呢。”接过名片看了一遍。老王头连忙说道。他这家里还真没来过什么当官地人。平时也就是自已经前带地那些徒弟来串串门儿。聊聊天儿。
“呵呵。王大爷。您就别客气了。院长哪儿算什么大官儿。您是长辈。叫我小刘是应该地。”刘涌笑着说道。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小刘。坐。坐。快请坐。”老王头把刘涌让回沙发。自已也在对面坐下。王一飞则坐在了自已地爷爷身旁。
“小刘。你们先聊。我到菜市场买菜。一会儿就回来。老王。招呼客人。我已经给国立打电话了。下了班他马上回来。”老王头回来。王大妈也就放心了。向屋里打了个招呼。拿了个网兜出门买彩去了。
“小刘呀。你突然来我们家。是不是飞飞闯了什么祸?”替刘涌倒了一杯茶。老王头笑着问道:不管怎么说。人家是棋院院长。手底下肯定管着一大帮人呢。绝不可无缘无故跑来看自已这个糟老头子。
“呵,王大爷,先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您大概还不知道,飞飞在这次晚报杯上表现非常优异,带领北京晚报队取得了团体第二名的佳绩,而他自已也以全胜的纪录成为个人比赛的冠军。”刘涌笑着说道。
“啊?飞飞,真的吗?”原来是好事儿,老王头大喜过望:晚报杯的比赛是今天上午才结束,而北京地区的晚报通常下午四点以后才上市发售,所以除了相关人员和单位,知道这个消息还没有多少。
“嘿嘿,是呀。”王一飞笑着答道。
“哈哈,好孙子,有出息,不愧是我地孙子。呵呵,你还真沉的住气,刚才要是当着老彭头的面说出来该多好,非得把他地鼻子气歪了!”果然是事实,老王头兴奋地按着王一飞的头顶晃着,心里边别提有多高兴了。
“呵,王大爷,这是飞飞的奖状,奖杯还有奖金。”刘涌笑着把一件件物品从身边的大号纸袋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