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咱们再接着下?”老王头是打定主意要赖。
“不行!天知道客人什么时候走?万一人《 ://.》家吃完晚饭才走,我还坐在这里饿一顿?!”右边这个老头死活不让。
“呵,王大爷,不就是说句‘我输了’吗?又不是多大的事儿,说完了,彭大爷不也就不抓着你不放了吗?”
“老王,该不是输不起吧?当着孙子的面,这个榜样可不好哟。”
旁
也笑着帮腔,对他们而言,谁输谁赢并不重要,重可看。
老王头抓了瞎,有心想突出重围?奈何人家已经把路封死;有心坐下来接着下?明知是输还下那不成呆子了。当面认输?那面子不就糗大了!
“爷爷,快走吧。奶奶说你不回去陪客人,她没办法出去买菜。
”王一飞急着催促道。
“这,飞飞,不是我不想赶快回去,可你看你彭爷爷死缠着不松手怎么办?要不你先回去,等爷爷下完这盘棋马上就回去?”左右为难,老王头和孙子商量着。
“对,飞飞,你先回去,和你奶奶说一下,反正这盘棋马上就能完,等你爷爷交了棋再回去,耽误不了几分钟的。”右边的老头笑道。
见老王头有了活动劲儿,旁边几个人也帮腔替右边的老头说话。
“哎呀,这棋还有什么可下的,输都输定了,还下什么,爷爷,您就别在乎这一盘了。”王一飞扫了一眼棋盘,然后拉着老王头的手催道,奶奶交给他的任务是必须把爷爷带回去,他不能做事只做一半。
“呵呵,老王,听到没?这可不是我教的吧?连你亲孙子都劝你交棋,你说你还犟个什么劲儿?”右边的老头是开心大笑,还有什么比逼得对手众叛亲离更有意思?
老王头无话可说。
他没话说,但王一飞可有话说了。
“彭爷爷,您搞错了,我是让爷爷别在乎这一盘棋,又不是说他输了。”
“呃”彭得禄的笑容僵在脸上,搞了半天原来是自已会错了意,人家不是劝自已的爷爷交枪认输,而是让他宽容大度,放自已一马!
“呵,小朋友,你没搞错吧?这样的棋还能接着下?”自进入忘忧清乐道场以来,王一飞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市区,平时难得回来一次,六年过去,他的身高外貌变化很大,活动站里的人并不是谁都认的他,有人还以为这个小孩子在闭着眼睛胡说呢。
“是不能下了,不过那是黑棋,不是白棋。”在棋的问题上王一飞从不含糊,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没什么好矫情的。
“呵,棋筋都要死了,还下什么下?”彭得禄知道王一飞的厉害,所以虽然听到的答案不合已意还能忍住不问,以免露怯,但旁边不认得王一飞的哪儿知道深浅,非得要问出个子丑寅卯。
“谁说棋筋死了?白棋下在这里,黑棋只能扳,然后白棋断,接下来要么把棋筋吃通,要么把黑角吃掉,双方实空差距至少在二十目以上,谁不行了?”事实胜于雄辩,和这些人斗嘴也没有用,王一飞直接捏起一颗白子摆在棋盘上。
“哦”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王一飞落下的这颗棋子的位置妙不可言,只是一招,不仅把黑棋凶猛的攻势完全化解,而且反过来将黑棋的大角收为已有,一出一入,差别至少在四十目以上,旁边众人面面相觑,如果不是棋盘棋子就摆在那里,他们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哈,刚才我想下的就是这一招,只不过这一招下去,担心你输的太惨,所以才要回去,给你留点面子,谁知道你非得较这个真,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这就不能怨我了。呵呵,飞飞,走,回家招呼客人去。”王一飞出手解了自已的围,顺带还给刚才笑话自已的那帮人一个响亮的耳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