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碰到您,真的是非常意外。”川口能活笑着说道。川口能活,业余七段棋手,出生于日本东京,三岁时开始接触围棋,小学中学时,每逢周日便整天在围棋会所对局,初中二年迁居神奈川县,在素封家宅饱读围棋藏书,厚积薄发,二十岁时在大学循环赛中破竹十连胜,以不败战绩获得第一届个人冠军,随后,在“围棋职业----业余二子局”的比赛中又十战连破日本最高棋士,最后败给了藤田一就九段。二十六岁获得业余本因坊后,又获得世界业余选手权冠军,之后一发而不可收拾,共得到业余本因坊七次,业余名人五次,个人代表日本参加世界业余围棋锦标赛四次,两次夺冠,一次亚军,一次第三名,被称为日本业余六强之首。四十岁时创办“绿野会”,两年后在“绿野会”的基础上创办了“绿野围棋学园”,主要从事普及和培养青少年棋手工作,旗下曾培育出沟口键二,高桥绅一等多名职业棋手,近年来致力于青少年棋手的国际交流,不仅在日本,在中韩两国棋界也有着相当的知名度。
“呵,我可是专门等着您呢。”郝志强笑着答道。
郝志强是《围棋天地》的专职记者,经常到日韩等国采访比赛,一来二去,也就和川口能活认识了,川口能活本人原本并不懂得汉语,不过近些年来因为工作关系,经常需要和中国方面交流,因此也恶补了一下汉语,虽然生生涩涩,语调僵硬,但一般程度的会话马马虎虎还是能应付下来地。不过其实他到也没必要如此刻意,他的中国话不灵,郝志强的日语却是说得很流利,只是川口一直要说中国话,搞得郝志强也不好开口说日语了。
“等我?呵呵,这次比赛我又不是参赛选手。”川口能活奇怪地问道。
这次比赛只是北京----东京教育界为庆祝结成友好城市而搞的一场友谊比赛,于两市的教育界或许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就本次比赛的级别而言却远谈不上有多高,他也是因为自已的学生是其中的一员,加上他来中国也有一些别地事情要处理,所以答应下来做日方代表队地技术顾问,他知道郝志强是中国最大一家专业围棋媒体的首席记者,所以他搞不懂以郝志强在业界地地位为什么会对这种小的不能再小的友谊比赛感兴趣。
“呵,您虽然不是参赛棋手,可是您的弟子却是参赛者呀。”郝志强笑道。
“呃?噢,您说的是小林芳美呀?”川口能活问道。
“对,就是他。难道说日本代表队里还有谁是您的学生吗?”郝志强点头笑着问道。
“呵呵,这次代表队里确实有不少人听过我的课,不过我视做学生的却只有一个。”明白了郝志强的意思,川口能活笑着答道。
学生有很多种,学校里上学的是学生,曾经向别人讨教过问题可以叫学生,听过别人的见解得到知识的可以叫学生,后辈在道德高深的前辈面前自称也可能是学生。
但是,对于象川口能活这样有身份,有名气的业余高手来说,所谓的学生必须是得到自已的认真教导,并从中领悟到自已对围棋的见解的人。
“呵呵,这我当然知道。据传他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围棋少年,曾经被日本媒体誉为日本棋界的未来之星,我这次来,主要目的就是想采访一下这位日本棋界的天才少年,把他介绍给中国的棋迷们,希望您能配合我的工作。”郝志强笑着请求道。
“噢,原来是这样。呵呵,我是没问题,我也非常希望广大的中国棋迷能够了解日本青少年围棋的情况。您的报道会对两国间的青少年围棋交流起到很大的促进作用的。”川口能活是满口答应,这种送上门来的机会无论对他,对小林芳美,还是日本青少年围棋的发展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弊,他当然是不可能拒绝的。
“呵,那就太好了,咱们可不可以现在就开始?”打铁趁热,郝志强笑着